【undertale短篇文】《go down》第二十章：另一个空间

 第二十章：另一个空间
黑暗。
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色彩。
破碎的感觉仍然回荡在脑海中。
那不是一种愉快的体验。
试着撑起身体，但却没有任何作用。
眼前只看见一双手悬浮在空中，每只手的掌心都有一个洞。
那是他自己的手。
他花了一些时间去回忆，去挖掘变成了碎片的记忆，而非尝试行动。
记忆一点点的被拼凑起来，最后变得通顺，但并不完整。
第一个浮现出来的是他的名字。
Gaster，仅此而已。
Gaster睁眼望着周围无尽的黑暗，尝试明白发生了些什么。
他向上伸出手去，发现手掌凭空悬浮着，手臂不存在了，但是手掌仍然能移动。
周围的黑暗不是毫无缘由的，他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
仔细观察，那无尽的黑暗是由无数大小各异的黑色碎片组成的，它们遮住了一切，悬浮在所有的地方。
当他的手掌碰到那些碎片时，它们消失了，凭空消融在空气里。
这是哪？
接下来的时间，他尝试着理解现在的情形。
这是时间线之外的空间吗？按照计算，应该是这样的。
身体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这花了他很长时间去分析。
他的身体像是融化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可以这么形容。
就和预计的一样，一旦灵魂也化为碎片，他的身体就失去了承受提取物的能力，其中一种情况就是融化，当然，这不是最糟糕的一种。
但也许是因为融化了，他才没有变成周围那些悬浮着的碎片。
可是...
那是怎么发生的？
他忘记了。
关于之前的经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坠下核心的那一瞬间，他确实是融化随后破碎了。
那种感觉非常糟糕...最开始就像是...
那种感觉是什么？
Gaster不再去回忆，他试着控制现在这种状态的身体。
这需要很长的时间。
不过，这里拥有无尽的时间。
Gaster以这种诡异的姿态起身，在这片空间里移动，所有被他碰到的碎片全都消失在空中。
他这才发现，这个地方看上去非常的眼熟。
空洞的望不到尽头的房间，头顶从那些碎片缝隙间透进来的未知光亮。
他肯定见过这地方。
不过是在哪里？
Gaster此刻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他把此刻已经和手臂正常连接的双手放到身前，观察着慢慢浮现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