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佣】论小奈布和杰克们的日常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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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滴答。”液体落下，声音回响在整个地下。潮湿的空气让人很不愉快。几缕阳光透射进来，照射在少年苍白的脸上，紧闭着眼睛。微翘的睫毛抖了抖，未被开拓的海洋终于苏醒。“唔……”眼前一片漆黑，幸好有那几缕光，也能看得清周围。奈布想用手触碰它，可铁链限制他的活动。仅存的一点体力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吱嘎——”老旧生锈的门被缓缓推开，“哒，哒，哒。”沉稳的脚步在回荡。门后的光很刺眼，让刚习惯黑暗的奈布有些不习惯。也让他再一次看清了这个地方。
  都是黑乎乎的房间，在不同的地方。墙壁上，栏杆上，走廊地上，凝着红得发黑的污渍。有些房间里，是铁链。而有些却是解剖工具之类的。
  墙壁上，一个一个的红掌印，深红的液体流淌下来。深深的凹印，应该是经常拍打过度导致的。谁知道那些人临死前，有着怎样的怨恨，懊悔，失落。
  身穿燕尾服的他，与这里格格不入。谁能知道，那么绅士的人，会做这种事情。
  “啧。”有那种恶心而熟悉的味道，真是……
  杰克扭过奈布的脸，对视着自己。“你应该明白不听话的后果。”杰克边说，边摸着前几天留下的痕迹。“你已经是我的了……心也应该是我的！”杰克把后面几个字咬的很重。沾上鲜血的手指，给嘴唇涂了层口红。
  想想前几天。“高跟鞋的威力可真不能低估呢。”奈布开玩笑，杰克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之前，奈布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逃跑。奈布差一点就跑出去了，杰克很恼怒，将奈布的嘴堵上，拖着奈布到地下室，狠狠地把他踢进去。“咔嚓”奈布知道是自己的肋骨断掉了。“嘶……”
  “我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对你一见钟情？”奈布大笑着，笑得悲伤，笑得可怜。
  破损的衣服，浑浊的白色液体与红色交融着，缓缓流淌，以及一时无法消逝的痕迹。
  之后几天，奈布躺在杰克的床上。他想起之前跟杰克说的话，“我喜欢软的床，这个有点硬。”冷笑着:“这是换了个囚禁方式吗？”
  没有手铐，没有任何工具，“你现在需要养伤。”杰克会陪自己画画，抱着他睡觉，喂自己吃饭。
  “你给我画个……乌鸦吧。”那副画，就像是一个四岁儿童画出来的黑鹅？“那你画我好了……”杰克边画边脸红，时不时看看奈布，“……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吗？下流。”高潮时的奈布……
  “猫猫呢？”奈布几乎每天都要问，杰克轻笑，指了指碗，又指了指奈布的肚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疯子！”“你们关系太好了，我嫉妒。”自己可能忘了，对方可是开膛手啊。
  “我出门了，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老老实实的。”杰克说完就离开了。每天回来的时候，都会给奈布带一朵嫣红的玫瑰。奈布拉开抽屉，抚摸着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满满的花瓣。你还想待在这个变态身边吗？他害死了这么多人。拿出被杰克躲起来的弯刀。回头看了看杰克家，“啧。”扯了下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