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番外(3)
随后的数十分钟,我并不关注弗雷斯特去了哪,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用我那麻木无神的双眼看着两个不会注意到我存在医生把对面晕厥的重伤员一个又一个的抬走。我并不在乎他们去了哪,更不在乎他们为什么能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用枕头闷死一个还能动的人,我只是呆滞的看着,低到谷底的意志使我无法动弹,甚至开始想象被他们闷死的场面,或许那是对现在的我来说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吧。当对面的人都被他们处理完了之后,他们则却无其事的把染血的手套和围兜脱下,拿着纸和笔朝我们走过来。
我依然保持着刚才的表情,看着他们在我的床前用西班牙语交谈。
西班牙人A“[西]嘿,看看这个德国人,他就是那个被自己人误伤的倒霉鬼。瞧,他还有个勋章。”
西班牙人B“[西]少废话,先确认他是不是死了。这里就四个德国人,确认就让他们来认领吧。”
一番操作后 ……
西班牙人A“[西]死了,没死你就用枕头送他一程。看到桌上的勋章了吗,我在德军那有朋友,只要弄到这块勋章再加上我们之前捞到的,我和你的家人就能远远的逃出这里了。”
西班牙人B“[西]可,可他是个德国人不是西班牙人啊,被抓到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再被另一人狠狠瞪了一眼后,西班牙人B“[西]好,好吧,你去检查下一个吧。”
当他们交谈完了之后,其中一人去检查其他人了,而剩下的那一个人则是默默的盯着我的双眼。随后慢慢的挪到我的床头柜前,而他双眼的目标也变成了床头柜上闪闪发亮的勋章。我稍稍的意识到了不对劲,当他将手伸向勋章的时候,我的左手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又用右手朝他的耳根处狠狠的打了好几拳。随后,他晕乎乎的向后几步昏倒在地。
我大声的朝窗外一遍又一遍的叫喊着我在医院能喊出的各种人名“弗雷斯特,玛格丽特(修女),勒德尔(医生)”混乱而又吵闹。估计是另一人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在绕过我床头后,甚至连勋章和同伴都忘记带走就落荒而逃,并与赶过来的医生相撞,但医生就这么放他跑了。而此时,医生骂骂咧咧的推门进来,看着我握着一名昏迷的陌生人的手腕以及狼狈不堪的场面大叫道“上帝啊,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这里如此混乱。”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当着他的面把那名想夺走我勋章的人的口罩摘下来,询问医生“这个(喘气声),这个该死的,他想夺走我在这唯一的慰藉。医生你好好看看他,他到底是谁?”我气喘吁吁的对医生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