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无题】李建成•徐慧

“鬼差大哥，那桥上怎么有个人，不，怎么有个鬼啊？”
“那人生前是个皇子，发动政变，最后反被带着援军赶过来的二皇子一剑刺死了。”
“哦，那他怎么还呆在桥上，他不投胎了？”
“他呀，用他下辈子的皇位作了交换，说是要在这儿等一个人，数来差不多有一年了。”鬼差见那新鬼还要开口问些什么，不耐烦地开口：“行了，你这话怎么这么多，再多说把你舌头勾了。行了，赶快喝了孟婆汤，入轮回去吧。”
新鬼闷声应了，紧紧跟在鬼差后头。路过那人的时候，他偷偷看了一眼：他眉眼生得温柔，长身玉立，仅是站着便自成一道景色，只是那双眼睛，似是透过这虚空在望向什么人。
一
又到了三年一回的采选，宫中迎来了新的一批采女。
采女进宫后并不会马上面圣，而是会被安置露华殿，等十五日沐浴斋戒后才能得见圣颜。
李建成对这些女子没什么兴趣，在他看来，还是古人留下的那些文章更有趣味些。可他架不住四弟的的软磨硬泡，随他一起去了采女居住的露华殿。
还未到露华殿大门，就先传来了女子的欢笑声。
四皇子不许人声张，带着李建成偷偷溜进了露华殿。
李建成不解，这些采女本就是要选作嫔妃与王妃，四弟想看大大方方看就是，为何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四皇子看了看自家大哥那张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些女人中，没准会有得到父皇青睐的，成了妃子。咱们这么大摇大摆进去，日后若是被怪罪说我们举止轻浮，肖想父皇枕边之人，那我们可就有理说不清了。”
看你现在这样子，举止也端庄不到哪儿去。李建成心里暗笑。
“再说了，宫里那些人的假脸我已经看腻了。她们现在不知道我们在，就不会故意摆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也可以看看她们的真性情啊。”
李建成叹气，“罢了，我说不过你，你总是有许多歪理可讲。快进去看你那些真性情吧。”
二人走近了一看，那些采女都在露华殿的花园里放纸鸢扑蝶。
“大哥你瞧，这宫里哪还有这样的景象呢？”四皇子看到有两个女子因为都想扑同一只蝶而吵了起来，不禁失笑，“大哥你看看，这才是真性情，这样的女子才鲜活啊。”
没有得到回应的四皇子扭头看去，就看见他大哥仿佛失了魂儿一般，紧盯着一处。他顺着李建成的视线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亭子里，一位身穿淡蓝襦裙的女子正坐在石凳上看书。她好像读到了什么有趣的句子，失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当真担得上“沉鱼落雁”这四个字。
她似乎感觉到有谁在看着自己，抬头便看到了李建成他们。
徐慧看他们打扮，便知道这是宫中的皇子，否则又有谁能在这个时候来到露华殿，苏姑姑又怎么可能会不知会一声，怕是那些皇子起了玩心，故意不让人通报的。
那么她也不好扰了他们的兴致，朝他们笑着轻点了头，算是见过礼，便又继续看书去了。
四皇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建成拉着走出了露华殿。
“大哥你放手！”四皇子甩开了李建成拉着自己的手，吹了吹，“你也太用力了，我的手腕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