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Embertale/余烬传说——支线部分·《梦魇》（上）(3)

sans转过身去。
那个身影穿着紫色的长裙站在她身后微笑着，sans没有抬起头。
他知道没有那个必要了。
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向上移动了目光。
在那件紫色长裙的胸口位置突然间出现了一道刀痕。
“为什么...？”
泪水从那张沾着鲜血的脸庞上滑落。
“为什么我们永远无法拥有一个永恒的美好结局...？”
“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Toriel苦涩地笑着，在面前的骷髅还没有朝自己伸出手臂之前化作了尘埃。
“兄弟...为什么？”
没有了头颅的Papyrus在他身后说着。
“为什么你站在那里只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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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睁开了双眼。
他的头骨上满是汗水。
他还呆在自己的秘密实验室里，只是趴在控制台上睡着了而已。
之前他是在...继续尝试让“那件事”发生...
虽然成功率目前仍然是零。
当sans意识到这点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眼眶里已经没有了白色的瞳孔。
这只能说明他的心情糟透了。
戴着单只手套的右手和左手的指骨一同攥紧了脖子上的围巾。
某种冰冷的东西从眼眶里出现，随后沿着头骨慢慢滴到了他的衣服上。
bro...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