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陆章 二．暗黑意识

二．暗黑意识
匆忙赶回医院。
“剩下三个都在哪里？”
“不，不用担心，通过御坂网络，都在原病房内，御坂御坂战战兢兢地……你去哪里？”
“已经到这种程度了，你以为只靠网络还可信么？眼见为实。”
“真要去的话，在这边，御坂御坂指示。”
转身，最后之作正跑向后方楼梯口。
猛然，一方通行感到一股低低的巨能穿过一切，拂过地面，让少年浑身的皮肤直起鸡皮疙瘩，小小少女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异变开始了。
“什——？额啊，怎么回事？！”
突突的刺痛从脖子左边传来，是那个维持一方通行正常生活的黑色电极，似乎漏电一样，却紧紧地贴在了少年的皮肤上。
一条条青黑色的血管以电极为中心在一方通行白皙的脖子上扩张开来，电极如一颗牙齿一样在其上越咬越深，大有吸食少年鲜血之势。
一条条若有若无地半透明丝线从走廊的四面八方出现在一方通行和倒地的最后之作之间汇聚。
丝线开始还杂乱无章，纠缠在一起，后来慢慢由二维化作三维，逐渐显现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缓缓泛着白色的微光。
一方通行圆瞪赤目，眼睁睁地看着轮廓从朦胧到具象，极慢的，少年意识到丝线组合的最后模型了。
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妹妹个体，纯粹由黑白色组成，个子比所有妹妹都高，接近一米八，身材窈窕，黑色长发垂到脚踝，身着一件十分空灵的白色细腻碎边连衣裙，朴实无华。微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唇，饱满的脸蛋，圆润的下巴，面孔并不陌生，一方通行清楚地记得那张面孔上曾经的平静，而现如今，对方黑色的眸子里正流露着一种少年曾经期盼看到过的感情。
她比其他妹妹美丽得多，却也可怕得多，她到底是……
“是暗黑意识，御坂们多年怨念的，AIM的集合体。御坂们说。”
似乎可以窥视到第一位的内心，少女开口了，声音很奇特，如同好几个人一起说话，带着回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嗡嗡的响，却并不刺耳。
一方通行不用去揣测她的目的，因为少女的眼睛已经告诉了他一切。
极度的憎恶、仇恨和愤怒。
这种锥子般的逼视让从死人堆里一路走来的一方通行都有些发怵。
“试问御坂们还需要解释些什么吗，第一位？御坂们发问。”
暗黑意识抬高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方通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你当然有权——力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御坂们点点头。”
看到一方通行正望着自己身后的最后之作，暗黑意识讽刺地扬起了嘴角。
“听听动静，来猜猜吧，曾经的第一位。御坂们嘲笑道。”
“曾经？为何——？！”
噼咔。
一道强光闪亮了学园都市，巨响从窗外涌进来，一股烈风呼啸而过，玻璃瑟瑟发抖，已经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那是……”
“原版呐，还记得吗？御坂们启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