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世界，第一章(4)

我那天喝多了，有点醉。
就这样我对着那个孩吼了半个小时。
然后他哭了，我觉得晦气，就那样走了。只是半刻后，就是几十个追债的。
那时候我看了眼背后还哭的小屁孩，吐了句脏话，冲了上去，反正醉了是要撒酒疯的。
然后我就挂了。那时候真遗憾啊，死的简单了。
我死了，怎么可能复活呢。
家里的冰箱里，顺了一罐啤酒，坐在窗户上，样子像不开想跳楼的，说真的，我喜欢吹风，真正的风。
夜里夏老头，发现了我，我看向他，举起罐子，微笑。
“阿生……你在做什么？”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阿生了吧，毕竟是当爹的，怎么看不出来呢。”
“阿生，你说什么？”
“你儿子被夺舍了，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一个死了一千多年的流氓，不配为人那种。”
“阿生，你犯病了，阿生，你真的病了，该吃药了。”
我撇撇嘴，我想起了我爹，那个我八岁就抛妻弃子的混蛋，真的不一样了。
我最受不了这种真感情的人，这让我这种无情无义的了无生趣。
“好，逗你玩呢，”我扯着脸皮笑了起来，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我去扶着这有些颤抖的老人。
“阿生，你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
“阿生，你刚才……”
“别说，要犯病了，要犯了…”我装作头疼…
老头急了，“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夏老头睡着的时候，世界冷清了，打开冰箱，又拿了几罐，窗户上看着月亮，这多像当年逃债的岁月，流浪的感觉不好，也不错。
早上夏老头去上课了，我没懂知识都灌输了，为啥还要讲课。一挥手，没在意，睡到了中午。
阳光最刺眼的时候起床，洗漱，我习惯做这些都对着太阳。
然后我家门被打开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和一个十四五岁的保安。
他们愣住了，我也愣，因为我没穿衣服。我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还怕看？
然后我听到了女孩的尖叫。
我嘴里叼着牙刷，大步走了过去，男孩孩赶紧挡在女孩面前，目光很凶。我伸手，碰，关门，然后对着窗户继续刷牙。
搞不懂，哪里来的孩子。
夏老头说过，这是时代十四岁之后会有三年社会历练，所谓社会历练就是男的做居住地的保安，女孩做社区护士，要求也有趣，男孩们会社区直接做类似部队拉练的事，比如演练抓贼，路遇强盗，社区间组织互相攻守，或者集体拉练去别的地方值班。他们的称号是少年军，我对他们的称呼是免费保安，当然不得不说让这群经历旺盛不知轻重的小孩做保安，一般的小偷啥的真的少了。因为孩子很脆弱，一受伤，就可以给小偷和强盗判重罪。这种玻璃门理论下的产物很无赖。小偷们也成了能不偷，偷了被发现别反抗不然就是重罪。当然也会有真正的保安保护他们，比如那天对我喷水的家伙在职军人。
但是他们来我家干啥？
女孩子不是照看社区老弱和病人吗？
靠……忘了……我是病人啊，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