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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盖茨比》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


 电影《了不起的盖茨比》宣传海报
I
在赤裸裸的金钱与利益面前,爱情、友情、亲情都算个屁。
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一书中,司各特•菲兹杰拉德对着“爵士时代”疯狂作乐、沉浸在极度繁荣中的美国一代人做出了无奈的总结。
“这是美国历史上最会纵乐、最绚丽的时代,关于这个时代将大有可写的。”菲兹杰拉德曾这么说过。也正是这个时代,成就了盖茨比,也毁灭了盖茨比。
II
盖茨比,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
盖茨比的灵魂生来高贵,尽管生于一个无名之家,但这无法阻止盖茨比倾尽一生去追求“一个绚丽得无法形容的宇宙”。
在纽约长岛的西卵,有一位主人,日日夜夜在那偏僻一隅大开门户,宴请四方只为得对岸美人遥遥一望。他不是杰伊•盖茨比,至少不完全是,盖茨比的身躯静静地站在华灯高照的花园中,永远地用他那动人的不变的微笑在或癫狂,或贪婪,或谨慎的面孔中扫视、搜寻。而他的灵魂,永永远远地凌驾于那些在花园中或受邀或不请自来的宾客们之上,他从不也不屑于在乎他们,他所在乎的,只有她。
那天下午一定有过一些时刻,黛西还不如他的梦想——并不是由于她本人的过错,而是由于他的幻梦有巨大的活力。他的幻梦超越了她,超越了一切。他以一种创造性的热情投入到这个幻梦,不断地添枝加叶,用飘来的每一根绚丽的羽毛加以缀饰。再多的激情或活力都赶不上一个阴凄凄的心里所能聚集的情思。
尽管她已注定肮脏,尽管盖茨比听出了“她的声音充满了金钱”,可在他与黛西双唇相触的那一刹,“他那些无法形容的憧憬和她短暂的呼吸就结合在一起了”,盖茨比的心被黛西完完全全地俘虏了,他仍旧固执地沉浸在过往的美好梦境之中。
五年的光阴,使黛西在盖茨比心中成了梦幻般的存在,为了这虚无缥缈的幻梦,盖茨比不惜投身社会险恶的泥潭之中,可他面对上流社会习以为常的财富金钱利益情色贪欲不为所动,出淤泥而不染,他的眼中,似乎只容得下,她。
但盖茨比终究低估了这个社会,他对世俗盲目的天真与乐观终究摧毁了他。他对世人全部抱以微笑、大度,世人却对他心怀鬼胎,或猜忌,或嫉妒,或贪婪。这不是杰伊•盖茨比的错,突然的黄金时代改变了每一个美国人。而盖茨比的真心实意也只收到了一个人的回复——“我”。“我”是盖茨比唯一的知己,唯一的朋友,只有“我”这个不轻易褒贬的人,才会在与盖茨比诀别之前理直气壮地喊道:“他们是一帮混蛋,他们那一大帮子都放在一堆还比不上你。”盖茨比真诚地笑了,那也许是他一生中唯一一个由心的微笑。他的无怨无悔,终于造就了“了不起”的盖茨比。
可也正如常识所知的那般,一个越是了不起的人,想要摧毁他,也就越容易。
《了不起的盖茨比》
III
那《了不起的盖茨比》又讲了一个怎样的故事呢?是怎样的一个故事能够让著名批评家艾略特将其称为“美国小说自亨利•詹姆斯以来迈出的第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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