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之林·12】郭麒麟同人(2)

他高，但比别人瘦很多，总看着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媛媛前几次不太买的好尺寸，后来这事儿做熟了，衣服是什么尺码，鞋子又是什么鞋码，心里一清二楚。
衣服都是季度的新款。他一向是个追随潮流的人，楚媛很明白。
再后来，媛媛出了事儿，莺莺再也不愿意见秦霄贤。有时候远远能碰上一眼，大概还能看出来，那是楚媛什么时候买的衣服。
等衣服过时了，穿在身上反而扎眼。
郭麒麟发衣服都是自己买的，或者妈妈有觉得适合的，捎带回家。他在家穿衣服，私服也是，一贯就是怎么舒服怎么好。
莺莺会很细心的去看衣料，绕了几家店，还是选了家楚媛常去的店面。
“你看这件。”莺莺拿下件挂在橱窗里的一件外套，“和老秦其实挺搭。”
楚媛一愣，下意识要去看衣服，似乎还算满意，手伸出一半，神色有点变化，又直愣愣收回到口袋里。
“不好。”她生硬地拒绝，莺莺也愣了下，仔细去看衣服，看不出个什么瑕疵来。
“那个...”楚媛把衣服从莺莺手里拿下来，收回架子上，“他...他不是很喜欢这样的。”
眼神都有些飘忽，一看便知不是真话。
“这样啊...”她重新看了眼衣服，媛媛已经跨步出门。
再后来莺莺重新回来，企图买回这件衣服的时候，服务员告诉她，已经下架了。
往事前欢，未免萦方寸。
再追回，早已不知踪影。
“小姐，这件衣服很多女孩子都给自己男朋友买过的。”
营业员跟在两人身边，看莺莺似乎对其中一件有意思，忙不迭开口。 
毕竟小姑娘能来买男装，总不是送给父亲的。不是男友，就是暧昧对象，那这么说总是没错的。
莺莺搭在衣架上的手一僵。
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不知如何作答。
脸上有几分怪异的神色，只是他人看来更多的还是小姑娘被看透了心思的娇羞和嗔怪。
冬日店面内的暖气很足。她穿着毛衣，背后已经出了层汗，贴着后颈，热气一上来，烘得脸也红起来。
她总有些做贼心虚的错感。
给哥哥买件衣服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她手重新搭上衣架，一把拿了下来。
“就这件吧。”她低头要跟营业员去付账，“帮我熨一下，包好。”
纸袋提在手里，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莺莺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应该是义正言辞地告诉营业员，她误会了，这是给哥哥买的。
纸袋的绳子轻轻磨着手心，痒痒的，又出了层细汗。
她只顾着想自己的事情，便也没有看见媛媛的神情。
平静的脸上折射出释然和心安。
如果没有被最后一点担忧打破的话，一切都是好的。
媛媛说没心情吃晚饭，莺莺提早回了玫瑰园。
要商量封箱的节目，一群人围在楼下，父亲也在。
“今年乐队那里...”郭德纲顿了一下，眼神扫过周九良和孟鹤堂，似乎有些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