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圈》第五章 冰山壳x香蕉须

小孩最近有点不大对劲。
医院来的少了不说，几乎都不见人影，常常到夜半才回家，也不常爬床了，更多时候乖乖的在自己房间睡着。第二天又一大早起来，匆匆做完了早饭，又出了门。
壳一如既往地下了班，直到在电梯口遇到了隔壁耳鼻喉科老医生。这才得知小孩倒嗓子了，声音哑的不行，隔三差五就往耳鼻喉科跑，前几天还为了上台刚打了封闭针。
香蕉须病了。
这次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自从他回国演了第一场后，他们的乐队一炮而红。两周十台演出，还不算上平时排练的量。小孩对音乐的执着可是随了他那两个爹的，硬撑着打了封闭的嗓子演完最后一场，终于早早回家休息了。
当然，难得病一次，怎么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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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弟弟生病竟还是从同事口中得知的，实在不像话。
壳匆匆赶到家，发现小孩的房间内空无一人，便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窗帘遮挡了夕阳，小孩紧闭双眼，呼吸平稳。壳开了床头灯，昏暗的灯光衬着沉睡的人小脸通红。壳伸出手，轻轻落在小孩的额头上。
果然，烫的吓人。
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应对的药后，又出门倒了杯水再坐回床边。
“起来吃药。”
小孩只是动了动脑袋，把下半张脸埋进了被子里。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沙哑的嗓子只传出了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
“否则你别想再去了。”
香蕉须终于在一床被褥中坐起半个身子，顶着一头七零八落的睡毛，仰着头迷离的看着壳。小孩吃了药，又将壳递给他的水一饮而尽。随后整个身子渐渐...渐渐...渐渐...最终倒在了哥哥怀中。
好久没有抱哥哥了。
好喜欢哥哥身上的味道。
重新闭上眼，准备入睡。
见着小孩不动了，壳伸手托住了他的腰背，一点点地将小孩重新放倒回床上。
入夜，壳在房间内的办公桌上完成剩余的工作，不远处就是小孩的睡颜，时不时再去试探他的体温，但似乎是药起了作用，每每在转身后，小孩身上的被子又被踢到了一旁。
几次三番后，壳终于关上了电脑，走向床边。
月光和街边的路灯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房间，代替了原本床头昏暗的灯光。壳揽过躺在身侧的小孩，将那发烫又软糯的身躯正面圈进怀中，又用腿把小孩那不安分的下身死死压住。随后拉了拉两人身上的被子，入睡。
一夜安稳，只不过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环上了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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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代替了月色，壳睁眼，第一件事便惦记着小孩的体温。手臂被枕着，只得凑近用嘴唇贴了贴小孩的额头，比昨晚倒是好些了，但似乎还有些低烧。
这一试探便惊动了熟睡的小孩，于是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了动，随后竟立刻脱离哥哥的怀抱坐起身，顶着一头已经炸了的睡毛和朦胧睡眼进了浴室。
太热了，实在是太热了。
自己好热，可为什么哥哥也这么热。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哥哥已经做好了饭。香蕉须满怀期待的走到餐桌前，看着一桌的银耳莲子羹和冰糖雪梨，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人生绝望，于是顶着沙哑的声音发出了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