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8）

八
最重要的问题
战争之主
进步
两个原体立即召集军团的高级军官在赫里奥波利斯讨论消灭Diasporex的战略。离黑地板最近的几张大理石长凳上，坐满了身穿紫色和金色的衣服的帝皇之子，还有黑白相间衣服的钢铁之手。到目前为止，作战会议的进展并不顺利，尤里乌斯可以看到费鲁斯·马努斯的怒火在上升，因为福格瑞姆认为他最新的想法行不通，于是驳回了他的意见。
“那么你有什么建议，兄弟?因为我没有别的计策可说了，”钢铁之手的原体说。“我们一威胁他们，他们就逃走了。”
福格瑞姆转过身来面对费鲁斯·马努斯说:“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是批评，兄弟。我只是在陈述我认为的原因，说明为什么你没有办法让Diasporex战斗。”
“为什么?”
“你太直率了。”
“太直率?”费鲁斯·马努斯问，但福格瑞姆举起一只手，以防他再发脾气。
“我知道你，兄弟，我也知道你的军团是怎么战斗的，但是有时候追着彗星的尾巴追并不是抓住它的最好方法。”
“你想让我们像小偷一样在这一带鬼鬼祟祟地等着他们来找我们吗?钢铁之手是不会这样打仗的。”
福格瑞姆摇头。“请不要以为我没有意识到登上中心所带来的那种简单的快乐，但是我们必须准备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其他的方式可能会更完美地推进我们的事业。”
福格瑞姆一边说着，一边绕着赫利奥波利斯走着，把他的话告诉了他的原体同胞和他周围的战士们。天花板上反射的光线从下面照亮了他的脸，他的眼睛——费鲁斯·马努斯银色眼睛——在他说话的时候充满了激情。
“你一心只想摧毁Diasporex，费鲁斯，鉴于它们与邪恶的异星人有关联，这是正确而恰当的，但你没有问自己关于这个敌人最重要的问题。”
费鲁斯·马努斯交叉双臂说，“那是什么问题?”
福格瑞姆笑了。“他们为什么在这儿?”
“你想参加哲学辩论?”费鲁斯·马努斯厉声说。“那就跟传道者谈谈，我相信他们能给你一个比我更好、更不直接的答案。”
福格瑞姆转过身来，对两个军团的战士说:‘你们自己想想看。当你知道一支强大的舰队正在追捕你并寻求你的毁灭时，你为什么不干脆离开呢?你为什么不搬到更安全的地方去呢?”
“我不知道，兄弟，”费鲁斯·马努斯说。“为什么?”
尤里乌斯感觉到他的原体的目光正盯着他，沉重的期待把他压垮在座位上。如果一个天才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他还有什么机会呢?
他看着福格瑞姆的眼睛，看到了他主人的信仰，答案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尤里乌斯站起来说:“因为他们不能。他们被困在这个星系里。”
“困在这儿?”加里布埃尔·桑托问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尤里乌斯说。“也许他们没有领航员。”
“不，”福格瑞姆说，“不是这样的。如果他们没有领航员，那么第52次远征队早抓住他们了。一定是别的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