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衡】我心归处（十四）武林盟主和御史大人的职场爱情故事

御史中丞府上。
“元若，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御史中丞身着常服，对着深夜登门的齐衡笑着说。
齐衡对着御史中丞一揖道：“中丞大人，下官今日来是想向大人毛遂自荐。下官知道自己资历尚浅，可还是想要去调查西北的军需案，大人若是委派监察御史前往，衡也愿协助。”
御史中丞有些意外：“元若应该知道，西北如今正是战区，条件艰苦不说，一路危险异常，元若为何还要主动请缨啊？”
“大人，衡虽不才，但既已入朝，便知己任，不敢懈怠半分。这个案子关系着西北的战事，兹事体大，若大人认为下官还有能用之处，衡必定全力以赴。”齐衡答道。
御史中丞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才说：“不知元若对此案如何看？”
“大人，下官认为朝廷自有法度，无论实情如何，只要查到真相，依律既可。”齐衡没有犹豫。
御史中丞叹了口气：“若是如此简单那也就好办了，可如今，连这查案人选各方都争执不下。”
齐衡起身抱拳道：“大人，御史监察百官，风闻奏事，下官心中，除了皇上的圣旨，就只认中丞大人的指令。其他人，下官并不在意。”
御史中丞摸了摸胡子，笑着点点头：“元若的意思本官明白了，夜深了，元若先回去吧，西北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齐衡走后，御史中丞继续坐着喝茶，监察御史刘大人从里屋走出来。
“你怎么看？”中丞大人问道。
刘大人笑了笑，对中丞大人说：“恭喜大人，这位小齐大人看来就是解这困局之人了。”
“为何如此说？”中丞大人倒了一杯茶给他。
“此案关系到丞相和太尉，两边都各有打算，大人夹在中间最是为难，小齐大人入朝不久，并无结党，至少表面如此。再加上他有国公世子的身份，由他出面去查，两方都无话可说。”刘大人分析道。
“这个案子，人人都避之不及，这个小公爷为何会来趟这浑水？难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中丞大人仍有疑虑。
刘大人想了想说：“大人，这也正是下官思虑之处，这位小齐大人若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那还不好说，可是，据我观察，这位，也不简单啊。”
“哦……”中丞大人有了兴趣，“你且说说看。”
“大人可还记得曹乾的案子？当时小齐大人与我们同去两江办案，我们的官船被曹乾凿沉后，是被如今武林盟的盟主连城璧所救，他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我不得不怀疑他是特地过来相救的。当时我们所有官员都在船上，唯独这个小齐大人就在当日突发疾病，没有上船。后来我留意着，发现他与那个连盟主关系匪浅。大人可知这个连盟主是什么背景？”
“这个连城璧我也有耳闻，这两年武林的势力突然猛增，哪里都有他们的身影，难道背后是有人支持？”中丞大人问道。
“大人英明，连城璧的母亲与太尉夫人正是亲姐妹。”刘大人说。
“竟然是这样！”中丞大人感叹道，“太尉大人就是太尉大人，这么多年在丞相的打压之下，韬光养晦，含而不露。果然老虎就算打盹那也是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