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衡】我心归处（二十四）武林盟主和御史大人的职场爱情故事

——紧赶慢赶，写得真是一言难尽，将就看吧，走剧情（捂脸）
“什么？日蚀！”皇帝惊得从龙椅上坐起来。
满朝文武也被这个噩耗震惊得没了声响，钦天监监正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过了好一阵，皇帝才又问：“什么时候？”
“启禀陛下，三日后。”钦天监监正声音颤抖。
皇帝这才缓缓坐回龙椅上，仍不可置信道：“为何会如此？为何会在我朝？难道朕……朕触怒了上天？”
这时，有官员出列道：“皇上，古语谓之曰：日夫至尊莫过乎天，天之变莫大乎日蚀。日蚀出现在此时，臣以为，必是上天示警，皇上，不可轻视之。”
此语引得众大臣一阵赞同，不断有人附议。
皇帝越听越心烦：“这些朕都知道，可如今事已至此，到底上天是因为什么不满了？朕自问登基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懈怠，可为何还如此？”
皇帝此话一出，大臣们都沉默了，谁都知道日蚀一出，必是天子失德失政，可谁又有那个胆子敢指摘皇帝呢。
不同其他朝臣，齐衡早有准备，他出列道：“皇上，古语也云：不善政之谓也。国无政，不用善，则自取谪于日月之灾。”此话一出，殿内大人们具都倒吸一口凉气，心里都暗叹这个小齐大人胆子确实大得惊人，居然敢指责天子失政。皇帝也盯着他，面色不善。
又听齐衡继续说：“可这政到底是谁失的，确实值得商榷。这日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不得不让臣想起不久前整个粮道的整肃，如此大案确是我朝立朝以来也不多见。”
齐衡这席话说完，殿中众人慢慢回过味来。对啊，最近确实有失政之事，可这失政的源头众所周知。皇帝此时也若有所思，齐衡的引导让他找到了一个新的方向：谁说日蚀就是天子的过错？重臣失德无能，一样会引起日月之灾不是？
全殿的目光若有似无的都聚焦到一个方向，司马丞相顿时觉得如芒在背。不过日蚀的事情他也一早就知晓，如今这情景他也早有预料。
丞相的反击来得很快，一位官员出列道：“要说近一两年我朝的变化，那肯然是西北和南疆的战事了，皇上登基后一直天下升平，如今战事一起，日蚀也随之而来，不得不令人深思。”
另一位丞相一党的大臣也出列道：“皇上，西北战事历时一年毫无战果，花满天退敌不利，裹足不前，不能速战速决，将整个民生拖入战事的消耗之中，导致民不聊生；而南疆五万大军更是深陷沼泽，全军覆没，至今整个兵部却束手无策，迟迟未能救黔地民众于水火之中。基于这些，才有了天象示警。臣认为，不得不问责于太尉大人。”
“战事古来有之，我朝更是以武立朝，从未听听说过因为战乱而起日月之变。”齐衡立刻反驳道。“倒是这刀兵之祸缘何而起，才是关键。外族侵犯，予以回击，那是理所当然，内有反叛，加以清剿，也是应当，不知太尉大人何错之有？臣倒是想起滦城那丧生在人祸中的三万生民，不知喊冤之声是否上达了九重天？臣身在御史台，可这几年，民政冤案颇多，臣倒是觉得丞相大人主持民政，确有失政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