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故事——恶作剧的后果(3)

“没有吧，就我们两个在宿舍，刘晗是快十点回来的，警察叔叔我们可是整晚都在宿舍里啊，菲菲的死和我们没关系。”
周小晴身体有些颤抖。
对于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来说，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朋友被残忍杀害，那种恐惧大概是她们这辈子都忘不了的。
“听说张菲菲和你俩关系非常好？”
见情况不对，韩默决定先岔开话题，问道。
“嗯，菲菲和我们都喜欢一些恐怖的东西，也会一起去设计吓人的恶作剧。有时候回学校晚了，还是门卫老钱给帮忙开的门。”
“警察叔叔，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啊？我们和菲菲，真的没想去害人，就是觉得好玩才恶作剧的……”
李悦害怕极了，颤抖着说着。她没从想过自己因为这个爱恶作剧的爱好，居然会有生命危险。
“在案件破获前，我会安排一名女警保护你们，不用害怕，但不要随处走动，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
韩墨和王超见了解得差不多了，便和校领导沟通完情况后便离开了。
下楼的时候，韩墨和王超看到了学生嘴里的老钱。
正好他正在用双手麻利地割着收起来的 废纸箱。
据校领导说，老钱是个鳏夫。
二十多年前妻子怀着孕被撞死了，肇事司机逃逸。那时候不比现在，路边没有监控，老钱根本不知道是谁撞死了自己的妻子，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了。
此后他就自己一个人过，在学校找了个门卫的工作，吃住都在这里，没事的时候帮忙打扫下卫生。学生们和他的关系倒也不错，学生们如果没赶在宵禁前回来，不管多晚，老钱也会起来给他们开门。
“大爷，您认识张菲菲么？”
韩墨蹲下来，看着正在忙碌的老张。
“认识，那个孩子，打扮的挺奇怪，有时候回来晚了，进不来，我就起来给她开门。”
老钱放下手里的废纸箱。
“她被杀了，您知道么？”
王超看着老钱手里正在打结的麻绳。
“知道，报纸上都说了，这个孩子啊，可惜了。”
“案发当晚，张菲菲回过学校么？”
注意到王超的目光，韩墨跟随过去，也看到了老钱手里的麻绳。
“不清楚啊，晚上十点后是没有，她没叫我给她开门，这之前回没回来，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谢谢您大爷。”
韩墨起身，看了王超一眼，两人默契地走出学校。
“韩队，这个老钱用的麻绳，和被害人脖子上的麻绳是同一种！”
路上，王超忍不住说道。
“我知道，可是学校附近并没有监控，仅凭同一种麻绳，说明不了什么。”
韩墨若有所思，“调查一下老钱这个人，二十年前他从事什么职业，他妻子出事当时是怎么处理的。”
“是！”
安城警局，庄晓端着咖啡一筹莫展，她并未从张菲菲父母的口中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而队长韩默从学校回来后直接要求调查门卫老钱的经历，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一个守校门的，有什么作案动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