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Taboo》——第一、二章（绒卷华须）(4)

“怎么了”
华少的手指被相框的螺钉勾了一道口子，渗血不断，但只是吃了疼喊了一声，反倒把须儿给唤了过来，急忙忙地用嘴给人止血。那似曾经叼着指尖当奶嘴的孩子，五官已经长开了，变得灵动又甜糯。在嘬去鲜血的时候垂下的睫毛，扑闪在眼睑之间，像是春风轻拂过一颗顽石，无意间叫醒了冬眠的沉睡。
伤了的人儿反倒走起了神，不顾回答人持续追问疼痛与否，倒是起了坏心眼，搅动起指尖在人那狭小的空间里动作不分明。
“唔！！”
小孩儿气得吐了出来，给了那人一脚。
好像彼此都享受着这理所当然的亲密无间。
直到。
父亲给华少安排了门当户对的一位结婚对象。
小孩儿正值着叛逆期，经常不归家，哥哥的处事风格他一贯都是摸不清，好像在这件事上，与父亲没有过多的矛盾。但自己，居然比任何一个人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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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不听话的小孩儿，最近殴打了老师对吧。”
“....”
男人迎着风，刘海被吹得微乱，看向沉默不语的小孩儿，从衣袋里掏了根烟叼上，如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收在了小孩儿的余光中，刻在了心里。
“能不能，别管我。”
语音刚落，便响起了那人切打火机的声响，似乎不紧不慢。近傍晚的黄昏阴阴沉沉，渡上那人呼出的一抹烟，愈发的朦胧。
“你想回去被父亲执家法现在就可以跟我回去。”
“....”
...
小孩儿不耐烦地嘁了一声，用蛮力摔去沙发上坐，才发觉背后书包的存在硌着了自己，便卸下了。
“不是挺横么。”
“...闭嘴。”
“嗤。小屁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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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阿绒摘下了额间的发带，今天打完了篮球回来已然是平时晚回了很多，所以一进门便能看到灯已经被打开着，卷儿也已经回了家。
他喜欢这种回到家就有人的感觉。
那人在厨房的身影显得稳中有序，颠锅下盐，搅拌翻滚，半俯着身子切着小葱花，耳边被拴好的几根发丝顺着垂落，但他顾不上去打理，把准备好的食材放去热锅中，开始了料理最旺的火候时间段。闻声听见了小孩儿放学回来的声音，便轻笑了一声。
“手洗一洗，准备开饭了。”
“好”
从卷儿身后走过，有轻微的酒精香，是他上班携带回家的气味，从忙着快点料理，也就只脱掉了那件白大褂，仅着身单薄一件衬衣，勾勒的体型标准。
熄火，饭菜都盛上了桌。
小孩儿从身后揽住了卷儿。
“我很想你，哥。”
声线闷热，阿绒没打算把一字一句过分说清。只觉得抱近了人儿，便不仅闻到了酒精味，更捕捉到了原有的清淡香味。
蹭近在耳垂的饰品摇摇舞动着，卷儿偏过脸看向小孩儿把下巴抵在肩边的表情，轻拍拍手背，示意人开饭了，小孩儿想说什么，但吞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