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水仙】【齐衡*花无谢】天生一对（二十）
chapter20
质问
“你到是说话呀！到底怎么回事？”
见齐衡无语，花无谢又问道：“还有和离书，你发现时，没有当即质问我，而是转身就跑，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齐衡垂着头，心念飞转，最后试探着寻问道：“如果我说了，你就不能再提和离的事！”
“齐-衡-”
“我不管，总之我不和离，你要是再动这心思，就走吧，让我在禹州自生自灭算了！”
花无谢：“……”
看齐衡的样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犟到底了，继续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花无谢只好先退一步，暂不提和离之事，但他要弄清楚齐衡究竟是如何知晓的。
“还不是你那个心上人，叫什么小林的家伙，入京谢恩，看见我就向我炫耀，说你在云州已经准备好了和离书，就等回京受恩时呈给圣上，打算以军功换和离……”
花无谢哑然，单手揉了揉额头，仰天长叹，“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为了阻止我呈上和离书，才故意激怒圣上，被贬到禹州来的？”齐衡不言，等同于默认，花无谢难以置信，“不会吧！想要躲我也不是这么个躲法呀！”
齐衡愤然起身，“不然呢，我能怎么办？碍于花家军功，皇上自然对你有求必应，我日日夜夜盼你回来，盼来的就是那一纸和离书吗？”
“可……可是，你这样冲动，不计后果，父亲、母亲有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
齐衡凄凄一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再是从前的我，自成亲以来，我也认清了我自己，我最真实的自己，从来都不是父母期望的样子。”齐衡单手捂住胸口，泪眼朦胧，“花无谢，你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吗？那种思念至深，想见又不得见的滋味，磨人心骨，碎人魂魄，好容易等到你回京的消息，可你竟然……”
齐衡哽咽着说不出口，用力的呼吸，“除了逃开，我没别的办法了。”
花无谢原以为是有人想害齐衡，没想到，竟是他自写自唱的折子戏，而他费尽心机不惜得罪皇上，远走异乡，竟是为了留住自己，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不过他闹得着实有些过了，不免担心起来，“齐衡，我答应你，再不善自作决定，你以后也别再做傻事了！”
齐衡认真打量着花无谢，似是不相信，那神情真像是一只小狐狸，看到递来的肉，即想一口吞掉，又害怕是陷阱一样，花无谢不由得笑了笑，“行啦，别胡思乱想了，和离书都被你撕成纸片扔河里喂鱼了，你不是要巡下县嘛，公务要紧，我在府里等你回来。”
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而当齐衡听到花无谢说等他回来，终于破泣一笑，轻道了句：“好！我很快就回去。”
送走齐衡，花无谢回到勉强称作知府府邸的地方，环顾了一下四周，相较夜晚，白日的园子更显荒凉，不禁摇摇头，那家伙竟能受得了，想着想着，便挽起袖子，到库房里寻出一把长剪，开始修理花园，幸好园子不大，小半天的功夫，就整理得差不多。
汗水将衣衫浸得就像被雨淋过一般，花无谢累得直不起腰，懒洋洋地倚在石阶上，其间小多也来帮了一会忙，随后又跑到厨房准备晚饭，待把前院收拾得干干净净时，刚好齐衡捧着一篮子果蔬回来。
见到满院焕然一新，怀疑走错了地方，看到花无谢才确信，是自己的府邸没错。
齐衡亦是汗流夹背，将篮子交与小多，说是巡视下县时百姓的心意，想着家里的确没什么可吃的，总不能让花无谢饿肚子，就收了，不曾想回来，却是另一番天地。
“夫君好歹是当地知府，怎么也得有个府宅的样子嘛！”花无谢起身来迎齐衡，“看，这园子怎么样？”
齐衡不可思议感叹一番，更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这一切都出自花无谢的手笔。
“这才哪儿到哪儿，等再种上些花，弄上些灯笼，就更好看了！”花无谢满怀信心地道，齐衡为他拭去额间的汗水，“好，你想怎么做，都依你，就是别把自己累着！”
小多还是初次见到两人如此亲密，大有一种两熊孩子成龙成凤的感觉，强用两滴汗水装成泪水，自我安慰一番，随后又想到晚饭还没做好，刚好后院有一处小池，由一侧山泉水引来，提议他们两去清洗一下，花无谢狠狠瞪了小多一眼，怪他乱出主意，齐衡二话没说，牵着花无谢的手便往后院走去。
小多不停地摇手，“好好洗哦，多洗一会儿没关系的！”突然发觉，自己的嘴还一直裂着，根本合不上。
花无谢直勾勾地盯着那一池清水，齐衡随手在水中划了几下，水温不冷也不热，便脱下外衣，转身瞧见花无谢一脸警惕的样子，“你不会连洗澡水都怕吧！”
池水与洗澡水根本不一样，花无谢抗议，齐衡帮他脱去外衫，“放心，池水就膝盖那么深，不用怕！”
“谁……谁怕了！”花无谢懵懵木木被齐衡拉进池中，池水的确不深，最初他把着一块石头一动不敢后，渐渐觉得毫无危险，才长松一口气，心中的恐惧渐渐退却，蓦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早被齐衡悉数脱掉了，脸色顿时火辣辣的。
齐衡从身后抱住他，“现在才想起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
花无谢：“……”
待两人沐浴完换上干净的衣衫，齐衡为花无谢束发时，花无谢突然道：“齐衡，如果我们两人就这样生活一辈子，你会不会后悔？”
齐衡抚摸着他柔软的长发，“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因为墨兰于你有救命之恩，就算她嫁人了，你们之间的羁绊是无法割舍的，而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最好的报答就是还你自由……”
束完发，齐衡将两手轻轻地搭在花无谢的肩上，“这就是你想与我和离的原因？”垂下头低浅一笑，“只要不是因为那个姓林的家伙就好！”
花无谢秀眉微皱，“小林？这与他有何关系？”
“想来也是，我齐衡如此英俊端雅，怎会输给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花无谢：“……”
“至于墨兰……”齐衡继续道：“我与她已经说清了，敲打梁家，是我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她能否在梁家占得一席之位终是要靠她自己，之后便再无瓜葛！”
花无谢歪着小脑袋，将齐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全数打量一遍，这还是他认识的齐衡吗？“救命之恩啊？这辈子都还不完的，这么做真的好吗？”
齐衡浅然一笑，在他的额间轻点一下，“装，继续装，我这么做小夫君可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花无谢极力压下心底的欢喜，强绷着脸，“满意你个大头鬼，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一点都不喜欢墨兰，她是那种满腹小心机小算计的人，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正是因为于你有救命之恩，她吃定你一辈子的，你说再无瓜葛就再无瓜葛了，过些时日，她再哭一哭闹一闹指不定你又心软了呢？她这种人呀，大事做不成一件，这种挠人的小事，比猴子还精！”
“小夫君这是醋了么？”齐衡府下身子，与花无谢脸贴着脸，“小夫君放心，墨兰再不会打搅我们了，说到人精，反是你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小的时候连救了谁都不知道！”
今日的齐衡不仅话多，而且提及的事情都像是在打哑谜，令花无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端端的，又提我小时候的事情做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小夫君救了谁，好为小夫君讨要救命的恩情！”
时隔那么久，怎么找，能否找到都是个问题，花无谢本以为这是齐衡有意调侃，不想当回事，齐衡却一脸认真寻问找到那人后，想要如何报答，还信誓旦旦要写在纸上，花无谢想要寻些借口将此事略过，齐衡却挑了挑眉毛，挑衅道：“想来此事颇有难度，你找不到直说好了，为夫帮你！”
花无谢瞪着眼睛反驳道：“谁……谁说找不到，我要是找到了又如何呢？”
齐衡似笑非笑，紧紧搂住花无谢，“你不是有很多想要做的事么，如果你能找到他，那为夫就先带你去江南游玩一番如何？”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花无谢一脸兴奋的模样，可爱致极，看得齐衡的心都化了，正想俯身下去，亲他一口，却被小多硬生生地打断了，小多双手捂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一同回到前院，不为病情好转许多，正坐在桌旁，两眼盯着面前的美味佳肴感动得想哭，他太久没吃到像样的东西了……
吃饭间，花无谢八卦起来，向齐衡寻问起皇上暗养巫师的事情，齐衡据实相告，花无谢一惊，再也没办法安心吃饭，即是司马清风引荐，又按照齐衡所描述的样子，那巫师应该就是他上次与司马清风大大出手时坐在车轿中的人，而且当时司马清风又狂妄又自大还不停地放狠话，就感觉整件事没那么简单。
齐衡幽幽地放下碗筷，小心翼翼地寻问花无谢：“你……你是要走吗？”眉宇间尽是忧心与不舍，花无谢见状，忙夹了一个鸡腿放入他的碗里，“不是把那巫师赶走了么，应该没什么事了，吃完饭，我只需写封信送到花府，让父兄知道就好，你在这里，我走哪儿去？”
齐衡倏然一笑，重新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将花无谢夹给他的菜，悉数吃个干净。
傍晚，小多去河边抓鱼，齐衡独坐在房檐下，看着花无谢在满院捉萤火虫，不为端来一壶清茶，看着齐衡一脸惬意的模样，打心里为他们高兴，“爷，你告诉少主人当年的真相了吗？”
齐衡呷了一口茶摇摇头，“我让他自己找，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
“啊？”不为实在弄不明白齐衡的用意，“少主人要是知道当年救下的人是您，还不得感叹你们的姻缘是上天注定，还用现在这么劳心劳力吗？”
“你懂什么！”齐衡放下茶杯，痴痴地望着园中欢脱的身影，“那家伙脑袋里想的东西，总是与常人不同，我于他还有救命之恩呢，结果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弄个和离书来报答我，若冒冒然告诉他，他别再自以为是地认为我是为了还他救命之恩，才死抓着他不放的……”
不为五官齐齐上挑，“啊？”
质问
“你到是说话呀！到底怎么回事？”
见齐衡无语，花无谢又问道：“还有和离书，你发现时，没有当即质问我，而是转身就跑，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齐衡垂着头，心念飞转，最后试探着寻问道：“如果我说了，你就不能再提和离的事！”
“齐-衡-”
“我不管，总之我不和离，你要是再动这心思，就走吧，让我在禹州自生自灭算了！”
花无谢：“……”
看齐衡的样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犟到底了，继续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花无谢只好先退一步，暂不提和离之事，但他要弄清楚齐衡究竟是如何知晓的。
“还不是你那个心上人，叫什么小林的家伙，入京谢恩，看见我就向我炫耀，说你在云州已经准备好了和离书，就等回京受恩时呈给圣上，打算以军功换和离……”
花无谢哑然，单手揉了揉额头，仰天长叹，“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为了阻止我呈上和离书，才故意激怒圣上，被贬到禹州来的？”齐衡不言，等同于默认，花无谢难以置信，“不会吧！想要躲我也不是这么个躲法呀！”
齐衡愤然起身，“不然呢，我能怎么办？碍于花家军功，皇上自然对你有求必应，我日日夜夜盼你回来，盼来的就是那一纸和离书吗？”
“可……可是，你这样冲动，不计后果，父亲、母亲有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
齐衡凄凄一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再是从前的我，自成亲以来，我也认清了我自己，我最真实的自己，从来都不是父母期望的样子。”齐衡单手捂住胸口，泪眼朦胧，“花无谢，你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吗？那种思念至深，想见又不得见的滋味，磨人心骨，碎人魂魄，好容易等到你回京的消息，可你竟然……”
齐衡哽咽着说不出口，用力的呼吸，“除了逃开，我没别的办法了。”
花无谢原以为是有人想害齐衡，没想到，竟是他自写自唱的折子戏，而他费尽心机不惜得罪皇上，远走异乡，竟是为了留住自己，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不过他闹得着实有些过了，不免担心起来，“齐衡，我答应你，再不善自作决定，你以后也别再做傻事了！”
齐衡认真打量着花无谢，似是不相信，那神情真像是一只小狐狸，看到递来的肉，即想一口吞掉，又害怕是陷阱一样，花无谢不由得笑了笑，“行啦，别胡思乱想了，和离书都被你撕成纸片扔河里喂鱼了，你不是要巡下县嘛，公务要紧，我在府里等你回来。”
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而当齐衡听到花无谢说等他回来，终于破泣一笑，轻道了句：“好！我很快就回去。”
送走齐衡，花无谢回到勉强称作知府府邸的地方，环顾了一下四周，相较夜晚，白日的园子更显荒凉，不禁摇摇头，那家伙竟能受得了，想着想着，便挽起袖子，到库房里寻出一把长剪，开始修理花园，幸好园子不大，小半天的功夫，就整理得差不多。
汗水将衣衫浸得就像被雨淋过一般，花无谢累得直不起腰，懒洋洋地倚在石阶上，其间小多也来帮了一会忙，随后又跑到厨房准备晚饭，待把前院收拾得干干净净时，刚好齐衡捧着一篮子果蔬回来。
见到满院焕然一新，怀疑走错了地方，看到花无谢才确信，是自己的府邸没错。
齐衡亦是汗流夹背，将篮子交与小多，说是巡视下县时百姓的心意，想着家里的确没什么可吃的，总不能让花无谢饿肚子，就收了，不曾想回来，却是另一番天地。
“夫君好歹是当地知府，怎么也得有个府宅的样子嘛！”花无谢起身来迎齐衡，“看，这园子怎么样？”
齐衡不可思议感叹一番，更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这一切都出自花无谢的手笔。
“这才哪儿到哪儿，等再种上些花，弄上些灯笼，就更好看了！”花无谢满怀信心地道，齐衡为他拭去额间的汗水，“好，你想怎么做，都依你，就是别把自己累着！”
小多还是初次见到两人如此亲密，大有一种两熊孩子成龙成凤的感觉，强用两滴汗水装成泪水，自我安慰一番，随后又想到晚饭还没做好，刚好后院有一处小池，由一侧山泉水引来，提议他们两去清洗一下，花无谢狠狠瞪了小多一眼，怪他乱出主意，齐衡二话没说，牵着花无谢的手便往后院走去。
小多不停地摇手，“好好洗哦，多洗一会儿没关系的！”突然发觉，自己的嘴还一直裂着，根本合不上。
花无谢直勾勾地盯着那一池清水，齐衡随手在水中划了几下，水温不冷也不热，便脱下外衣，转身瞧见花无谢一脸警惕的样子，“你不会连洗澡水都怕吧！”
池水与洗澡水根本不一样，花无谢抗议，齐衡帮他脱去外衫，“放心，池水就膝盖那么深，不用怕！”
“谁……谁怕了！”花无谢懵懵木木被齐衡拉进池中，池水的确不深，最初他把着一块石头一动不敢后，渐渐觉得毫无危险，才长松一口气，心中的恐惧渐渐退却，蓦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早被齐衡悉数脱掉了，脸色顿时火辣辣的。
齐衡从身后抱住他，“现在才想起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
花无谢：“……”
待两人沐浴完换上干净的衣衫，齐衡为花无谢束发时，花无谢突然道：“齐衡，如果我们两人就这样生活一辈子，你会不会后悔？”
齐衡抚摸着他柔软的长发，“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因为墨兰于你有救命之恩，就算她嫁人了，你们之间的羁绊是无法割舍的，而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最好的报答就是还你自由……”
束完发，齐衡将两手轻轻地搭在花无谢的肩上，“这就是你想与我和离的原因？”垂下头低浅一笑，“只要不是因为那个姓林的家伙就好！”
花无谢秀眉微皱，“小林？这与他有何关系？”
“想来也是，我齐衡如此英俊端雅，怎会输给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花无谢：“……”
“至于墨兰……”齐衡继续道：“我与她已经说清了，敲打梁家，是我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她能否在梁家占得一席之位终是要靠她自己，之后便再无瓜葛！”
花无谢歪着小脑袋，将齐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全数打量一遍，这还是他认识的齐衡吗？“救命之恩啊？这辈子都还不完的，这么做真的好吗？”
齐衡浅然一笑，在他的额间轻点一下，“装，继续装，我这么做小夫君可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花无谢极力压下心底的欢喜，强绷着脸，“满意你个大头鬼，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一点都不喜欢墨兰，她是那种满腹小心机小算计的人，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正是因为于你有救命之恩，她吃定你一辈子的，你说再无瓜葛就再无瓜葛了，过些时日，她再哭一哭闹一闹指不定你又心软了呢？她这种人呀，大事做不成一件，这种挠人的小事，比猴子还精！”
“小夫君这是醋了么？”齐衡府下身子，与花无谢脸贴着脸，“小夫君放心，墨兰再不会打搅我们了，说到人精，反是你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小的时候连救了谁都不知道！”
今日的齐衡不仅话多，而且提及的事情都像是在打哑谜，令花无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端端的，又提我小时候的事情做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小夫君救了谁，好为小夫君讨要救命的恩情！”
时隔那么久，怎么找，能否找到都是个问题，花无谢本以为这是齐衡有意调侃，不想当回事，齐衡却一脸认真寻问找到那人后，想要如何报答，还信誓旦旦要写在纸上，花无谢想要寻些借口将此事略过，齐衡却挑了挑眉毛，挑衅道：“想来此事颇有难度，你找不到直说好了，为夫帮你！”
花无谢瞪着眼睛反驳道：“谁……谁说找不到，我要是找到了又如何呢？”
齐衡似笑非笑，紧紧搂住花无谢，“你不是有很多想要做的事么，如果你能找到他，那为夫就先带你去江南游玩一番如何？”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花无谢一脸兴奋的模样，可爱致极，看得齐衡的心都化了，正想俯身下去，亲他一口，却被小多硬生生地打断了，小多双手捂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一同回到前院，不为病情好转许多，正坐在桌旁，两眼盯着面前的美味佳肴感动得想哭，他太久没吃到像样的东西了……
吃饭间，花无谢八卦起来，向齐衡寻问起皇上暗养巫师的事情，齐衡据实相告，花无谢一惊，再也没办法安心吃饭，即是司马清风引荐，又按照齐衡所描述的样子，那巫师应该就是他上次与司马清风大大出手时坐在车轿中的人，而且当时司马清风又狂妄又自大还不停地放狠话，就感觉整件事没那么简单。
齐衡幽幽地放下碗筷，小心翼翼地寻问花无谢：“你……你是要走吗？”眉宇间尽是忧心与不舍，花无谢见状，忙夹了一个鸡腿放入他的碗里，“不是把那巫师赶走了么，应该没什么事了，吃完饭，我只需写封信送到花府，让父兄知道就好，你在这里，我走哪儿去？”
齐衡倏然一笑，重新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将花无谢夹给他的菜，悉数吃个干净。
傍晚，小多去河边抓鱼，齐衡独坐在房檐下，看着花无谢在满院捉萤火虫，不为端来一壶清茶，看着齐衡一脸惬意的模样，打心里为他们高兴，“爷，你告诉少主人当年的真相了吗？”
齐衡呷了一口茶摇摇头，“我让他自己找，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
“啊？”不为实在弄不明白齐衡的用意，“少主人要是知道当年救下的人是您，还不得感叹你们的姻缘是上天注定，还用现在这么劳心劳力吗？”
“你懂什么！”齐衡放下茶杯，痴痴地望着园中欢脱的身影，“那家伙脑袋里想的东西，总是与常人不同，我于他还有救命之恩呢，结果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弄个和离书来报答我，若冒冒然告诉他，他别再自以为是地认为我是为了还他救命之恩，才死抓着他不放的……”
不为五官齐齐上挑，“啊？”
肉车花城谢怜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