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 流逝（十一）(4)

“因为时间旅行的后遗症，ta的HP总量只有10，加上不能使用魔法武器和弹幕魔法，随便找个小孩儿都能打败ta。”
“这就是‘错误’。”Alison转向目瞪口呆的Undyne，桌子对面的Tean则对她摊了摊手，一副“事实如此我也无力更改”的样子。
“错误”、漏洞、规则，这些前所未闻的名词在脑海中混作一团。
“可是...这...ta...”
吞吞吐吐挤出几个字之后，Undyne按住又开始轻微作痛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强行把这一团不知道该如何接受的新情报扔到脑海一边，“等等、等等，说到底，为什么要和我讲这些？”
她勉强抓住一丝头绪。
两名本来打算继续就此高谈阔论的魔法师动作顿时凝固，片刻后他们对视一眼。不知为何，他们忽然间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在长久的沉默过后，Tean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似乎还轻声嘟囔了一句什么，连坐在ta左侧的Undyne都没听清，只带来更深的疑惑。
数秒过去，Alison用指骨敲着桌面缓缓抬起头，“...我们的猜测是，你来到十四世纪却没有作为干扰时间的要素从此消失，也没有发生Tean那样的剧烈转变，以及一些不得不注意的特殊时间点......”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语速慢得出奇，他的另一只手频繁开合。
“我们认为这不是巧合。”
Undyne只能勉强听清他用气声说出的结论，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不安。
“...最大的可能是，你确实影响了时间线并造成不小变动，但由于某些未知原因却安然无恙，我们讨论了很久，最后终于达成了一致——”Tean深吸一口气，一次性说完了所有剩下的话。
“这个‘未知原因’很可能就是时间穿梭带来的某种‘错误’，它或许保护了你不被消抹，但其影响却在不断累积。”
他们随即陷入沉默，Tean悄悄转开头，而Alison则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手指上面。
其实Undyne顶着头疼听完他们讲述时下意识觉得这其实是好事，但察觉两人反应诡异后，她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心中那股不妙的感受弥漫开来。
如果“错误”是从她来到十四世纪的那一刻出现的，而且影响还在不断累积，结合他们其他的描述以及怪异的反应...
她脸上方才浮现的一丝笑容消散殆尽。
有一个东西，或者说有一件事正好能对应上所有的描述，也能完美解释这种令人不安的氛围。
“决心”。
此前，Alison曾经对于Undyne身上出现的异常症状试着做出分析和解释，但最终因为缺乏线索和可行的推论不了了之。
但如果这种现象的源头是一种“错误”，很多东西就说得通了。
先不谈这种危险的物质有没有真的保护她不因引起时间线变动而被消抹，光是负面影响就已经数不过来了。
如果所有的异常症状——包括最早发现的“副作用”、近来的噩梦以及这些日子出现的头痛和偶尔的精神恍惚等都由“决心”引起，也完全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