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传说|燃尽之羽第四章:惶惶不安！(3)

用同一句话、同一个动作。
为什么“自我”是可怕的？
他是爱，也是爱的谋杀者。
他是圣人，也是圣人的背叛者。
他是白天最耀眼的光，也是夜里最恐怖的黑。
葛瑞丝念完这首诗，感到旁边的魔法游龙像被激怒似的张大嘴巴，吐出凌厉的寒气，空气中凝结出颗粒状的冰碴，簌簌落地，身上的鳞片由蓝变紫，眼睛圆瞪，目光通红似火，其他的魔法游龙也跟着行动活跃起来。她近乎本能地合上手掌，弗拉维安之书的映象随即消失，只余下渐渐黯淡的光粒子如尘埃落定。整个大厅又回归安静，魔法游龙恢复了原来的颜色，继续若无其事地游荡。葛瑞丝紧张又好奇，两鬓棕栗色的头发被细密的汗珠浸湿蜷曲，她想很知道魔法游龙的躁动意味着什么，而这首引自于第一章的诗又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