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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血与朱砂痣

愿现在的世界有一天能善待那些爱。
心一定要软,尽管我们都带着坚强,好好的活着。但是你不可否认,你仍然会疲倦,意识层面的混沌不堪负重,想要和谁好好的说说话,然后在看见对方眼睛的一瞬间,只能强颜欢笑,重新伪装自己。那不是意料之中的结果,究竟怎么了?
观点碰撞其实是一次又一次绚烂的火花,它是可以温暖人心。
大抵所有深情与柔软都不敌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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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明盏细观,我抚过脸上拍死的蚊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蚊子的血在右脸颊太阳穴附近溅开了一小团红花,乍眼恰似前胸之朱砂痣。扭头看了看红帐里他熟睡的脸,熟悉又陌生。不止一次,遥想如果不嫁,此刻我该是舞弄月下扮作谁,唱谁的曲子,又和谁调笑;该是月上西窗与谁夜话,惜谁的生平,又和谁对酒;该是独剪白绢敷给谁,抚谁的遗容,又和谁无言。可惜,一瞬之间,正如,血液冷却凝固,已嫁作人妇。偶然想起东房先生与我说过一段故事,说是世间荒凉薄情了人心,于是同鸾相偎,池鸢共浴,悄悄相约又静静互隐。我听顿,笑言:“此不是乱作它律,背伦逆道,否也?”东房闻言抿酒淡笑之,若汝此许之,那吾等何友至此,实乃调笑否?我敬酒一尊,许之。东房续言,上至天,下至无知处,初之働,可曾知之以抑之,得也?否。然,存之亦理存。可叹,风流人物潇洒自如,市井流言近其所存不得也,空自作聪耳!
言毕望于我,“今此佳节,何不为汝描眉试之?汝多俏丽。”起墨染,轻且缓,凑近之际,一呼一吸,奈何女儿香乱撞,顿之,又相视无言,一呼一吸,半呼半吸,“看,汝多俏丽!”… …“明年今昔,吾等也如柳絮矣,噫。切忌男儿郎,羞得男衣藏之,汝,安好,余之作罢。”“汝幸得良缘。吾不便作陪。”“汝亦此朱砂,与吾同,巧也!”“汝,吾独汝挂念。吾实舍汝不得… …”“汝多俏丽,吾再不能伴汝左右,吾愧之。”思毕,转身回塌,君恍恍乎醒,言,何故多了个朱砂,扰事且放之,安自眠也,亦可诉与余,愿待。“蚊血罢,无事,偶忆旧往,无碍,休得忧。”君揽怀,眠音亦然,也罢,余恒待,何时皆可言之,安也。得一君,幸。唯望,昔日同烛,能好好度之,缘尽唯待下世,徒忆旧往。吾与汝必亡一,汝乃吾心头朱砂一般,吾怎敢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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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好咯,晚上球场见。”磨骨草挂了电话意味深长的注视着我,我撇了撇眉,“莒光会来。”磨骨草开心的说。晚上,大半夜不去网吧通宵却在打篮球,这真不是我的风格,我看着球场上的磨骨和琉璃沫还有其他小伙伴,最后吸了口烟,然后踩灭了烟头。不自觉看了看立在球场边的莒光。她躲在阴影里,目光穿过所有回看了我,指尖不安的拽着包带。天知道我哪来的念头,过去拉住了她,然后接下她的包,要她加进来打球,“我不太会。”“有我。”几个回合下来,莒光有些疲惫,脸色苍白,不过她本来就白得可以,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啪!”忽然思绪被掐断,脸上微微传来酥麻感,我才回过神来。“没想过蚊子也能看上你这个皮包骨!”我刚想回手,却发现眼前是踮着脚的莒光,微微仰着头看着我笑,路灯微黄,月色多余,她1.5的视力,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看见我半天不回答,她的脸颊微微晕红了,混上路灯光韵,竟有一些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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