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晚】晚夜葬海棠（五）

最近嗑cp上头一直忘了更文。。。
不过我回来啦！以后大概（？）不会这么久才更新啦！
这一章揭秘上一章留下的问题，有点虐，抱抱我的晚宁！
同人文/与原作无关
（接上文）（五）
墨燃随着楚晚宁的话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开始严肃的考虑这件事，于是接下来的路上二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龙血山，是楚晚宁的师傅怀罪大师的住处，可为什么宋秋桐单单就来了这里？还有，师尊是怎么一眼认出宋秋桐的？他二人之间……
墨燃胡思乱想的时候，楚晚宁也在尽量控制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怀罪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固执，不通情理，但从根本上讲他并不会去做一些有害社稷的勾当，至少在自己看来，他是这样的人，更何况在他小的时候，还接受过怀罪的教化。
二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不知不觉御剑降落在龙血山深处，无悲寺三个字已在山头若隐若现。
墨燃看着旁边楚晚宁仍旧有些发白的面庞，忍不住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被他一握，楚晚宁像是回过神来一般，转头看了他一眼，可这眼神却让墨燃忍不住蹙起眉头。
楚晚宁其实是个什么都不会表现出来的人，面上不会，身体亦然。可在楚晚宁投过来的眼神中，墨燃却清清楚楚看出，那是胆怯，或者惶恐。
“师尊，若是师尊身体不适，便在此等候，我独自进去就行了。”
墨燃松开楚晚宁的手，却在须臾又被楚晚宁重新拉住。
“……不，我同你一起。”
话虽颤抖，却很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在里面。
“好。”墨燃握紧了他的手，二人亦步亦趋地向前走去。
自从楚晚宁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此时走在山上，也不免有些感慨万千。
“怀罪他……终归是赋予我生命的人，没有他，就不会有楚晚宁这个人。”
墨燃看着楚晚宁微微垂下的眼睑，问道：“那师尊恨他吗？”
“恨？”楚晚宁想了想，道：“他从未对不起我，更何况还救过我，哪里来的恨呢。”
墨燃点了点头，却不再言语。
快抵达寺门口的时候，墨燃在他后面突然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轻声唤了一声“师尊……”
楚晚宁回过头看他。
“有一个问题……”
“问吧。”
“师尊是怎么一下认出那是宋秋桐的？”
楚晚宁抿了抿嘴唇，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刚转过身，却又被墨燃堵住了道路。
“师尊就告诉我吧……”
楚晚宁看着他明亮的双眼，终于缓缓叹了口气，“你到底是想到哪去了！明明是你自己记性不好。”
“啊？”
“这个宋秋桐，是上一世的。你还记不记得你在踏仙帝君的时候，曾把我关入……”
“我记得！我记得……”墨燃猛地打断他的话，似是想掩盖什么，头却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
楚晚宁看着墨燃一瞬间有些沉痛的表情，不由地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那时候，已没什么可以挂心的事了，唯有你……你的八苦长恨花已然深种，我想接近你，提醒你，帮助你，可我的话，你那时已然不听了……”
“……”
“所以当有一天宋秋桐去地牢看我，我想到了一个方法。”
“……”
“我故意言语过激，刺激她要对我‘用刑’，在她把我的手指全部刺破之时，我悄然把一朵海棠花种入了她的身体，那朵海棠花我加了清心咒和明心咒，与我的血混合以后，效果便能扩大十倍。那时想来她日日陪伴你，与你触碰之时，便能利用我种下的海棠花为你日日清心，这效果虽微乎其微，但也好过任凭它深种下去。”
“……所以刚才宋秋桐经过的时候，师尊其实是认出了她身体里的海棠花？”
“没错。当年我种的深了些，因此这朵花便能不随着肉体的毁坏而消失，而是深深埋于她的灵魂之中。”
墨燃看了楚晚宁半晌，忽然自嘲地一笑。
“我那时还以为，我喜欢她，是因为她像师昧，原来是她体内的海棠花让她感觉更像师尊……”
何以窥不破。
那时若是他稍微留意一些，就会发现藏于宋秋桐身体里的清心咒诀，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可他终是没有，一个疏忽，误了两世，竟在今日才得知真相。
这样的楚晚宁，他墨燃有什么资格日日执手相对……
“师尊，原来我那时爱的已经是你了，或许更早，只不过是我……是我一直被猪油蒙了心，两世了，我才明白，我真是……真是……”
楚晚宁愣了下，脸上爬上一层微红。
“咳，知道了，快走吧。”
墨燃看着楚晚宁匆忙转身的背影，眼中慢慢聚集了一层水光。
对不起，晚宁。
那时，就欠下这样一句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