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神‖塞翁失马(2)

“所以你就不用在乎自己了吗？”
“……我会处理的。”
“羽毛，我想我们应该少点接触了。”
羽毛的脸色看着这句话后脸色沉了几分，面色凝重地打下几个字。
“我不想那么做。”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我们要保留谨慎……”
“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呢？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很常见的吗？”
“很抱歉，羽毛。”
羽毛忽然间哽咽了起来，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感情让他难以走出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想不通。
仿佛这两年都化为乌有，自己的甘愿付出已成了一抹云彩随风飘去，不曾走进阿神的心里。
塞翁失马，我失了你。
羽毛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地消失在阿神的世界里。
心里忽然像是缺了一块，生活的匆忙也填补不了这块空缺。
工作的劳累被清风一点一滴地吹散，夜晚星辰闪烁，好似一个人的眼睛。
阿神呆呆地看着那闪耀的明星，一双红色的瞳孔撞入脑海中，伴随着一阵阵刺痛。
好像自己说抱歉之后，羽毛就真的不跟自己接触了，本该是一件好事，但心里的空荡却表示了心情。
羽毛的离开，促使阿神更加无法忘记。
阿神点开联系人，看着那不曾在心里消逝的名字，心脏突然躁动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点开来，然后看着页面许久。
一个字都没打上去。
“真矫情……”阿神骂了自己一句。
让人家离开又让人家回来，真当自己风雨都能叫唤化成神仙么……
翌日，咖啡厅。
阿神寻找着那白色的色彩，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哑。
“进去吧，我在这。”羽毛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阿神被吓了一跳，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两人选了一个靠窗且偏离人群的位置。
“为什么要约我出来？”羽毛一脸地不解，但却看出看一点期待。
阿神不敢直视他的双眸，害怕会沉进去无法出来。
“有件事情……我想要说清楚。”阿神有些吞吐地说道。
羽毛有些微怔，“……什么事？”
“感情。”阿神直接道。
“感情？”羽毛重复了一遍，带着想要确认的疑惑。
“呃……”阿神看着羽毛微微皱眉的样子有些想不到怎么表述。
羽毛放在桌底下的手紧握着，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你在犹豫吗？”
“过了那么久，你还是没想明白？”
“我爱你这件事情……真的那么难被你接受吗？”
羽毛一句接一句地说着，平静却又急切。
“不是的……”阿神急了，但也确实在犹豫。
自己究竟在犹豫什么？
每一次犹豫，都是对羽毛的伤害。
但是那句话，却总是卡在喉咙，不愿出口。
“你是喜欢我的吗？”
眼前顷刻间变得朦胧，湿润的雾气罩在瞳孔上，低沉的嗓音染上了哑意，“我会选择接受，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