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系列ver.2【何尚】戒烟（上）

『请勿上升蒸煮
拙作见笑，感谢包容❤』
“德云社这帮大老爷们儿都是市井之人，抽烟喝酒纹身又有何不可。只是桀骜不驯的人偏生又这般温柔，两者相融却又这样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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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九熙认识何九华的时候两人都还是大学生，尚且青涩而稚嫩，像初开的雏菊。
彼时何九华还是中传在读的大学生，骨子里的性子却带着一股孤傲和不屑，像极了贴了一张对世界说生人勿近的纸在脸上。刘海儿有时长了懒得打理，就往上一梳成个背头，露出常年隐藏在刘海儿下一双锋利而淡漠的眸子。
尚九熙有时候以艺术生的角度端详着他，说他这样子这长相太凶。
“你管我？”何九华冷冷地瞥他一眼，多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北京夏日的晚上燥热而带着独有的鼓舞人心的劲儿，何九华跟尚九熙从各自的学校里逃出来就为了见这一面，年轻人乐此不疲地为了对方付出，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尚九熙像是才结束一幅画，手背还蹭着三两笔颜料，连带着皱巴巴的白色T恤和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好像都灰扑扑。何九华强迫症上身忍不住吐槽他：“你就不能收拾收拾自个儿。”
尚九熙满不在乎地喝了一口冰啤酒，外壁的水珠就着地心引力滚落下来，落在年轻人骨节分明的指尖上，耳钉在夜里闪闪发光：“这不为了早点见你嘛，整那玩意儿多浪费时间啊。”
很多年以后何九华也被人问过这句话“你能不能收拾好自个儿”，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中传大学生无论什么时候都看起来板板正正，即使同样是晚上偷溜出来，何九华依旧有着那么一股子清冷的意思。
何九华感觉到身旁的人戳了戳他，他扭头去看尚九熙。对方被夏日的暑气蒸得额边停不住汗，但是眉眼里依旧带着笑意叽叽喳喳地讲着学校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儿，何九华鬼使神差地伸了手替他抹掉了快要流进眼中的汗珠。
尚九熙停下讲了一半的话题好笑地问他：“我的主持人，这下不嫌弃了？”
何九华瞪眼伸手往他身上一抹，“少来打趣我。”
蝉鸣的喧嚣在夏夜的马路边合着两人的话语传了很远。
*2
偶尔周末两人都没课的时候就喜欢大大方方地出来遛弯儿，只可惜机会来之不易。
要见一面得坐好久的车，通常是某个午后尚九熙抓了一本画本，拿着铅笔在颠簸的车上涂涂画画。斜阳落在纸上有些许刺眼，尚九熙眯着眸子看着画也忘了时间，在车站等的何九华一旦看见大画家又忘了下车就一边儿冲上来给司机师傅道歉一边儿拽着尚九熙下车。
“完蛋玩意儿。”何九华数落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空气由于两人间过近的距离往尚九熙鼻子里钻。
尚九熙就笑着扯下那张画送给他。
有时候是花花草草，有时候是路旁的小猫小狗，有时候是街边的剪影，更多时候是他某个抬眼从瞳孔印进心窝的何九华。
他每次都好好收着，后来叠了一摞，都周正地在柜子里躺着。
那时候也说不上已经被他们定性成爱情，可能也不懂得，只觉得两人似乎待着是理所应当顺理成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