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 流逝（五）(2)

语毕，他便先行转身回到王座大厅去了。
一直走到向上直通王座的阶梯，Asgore才停下脚步，身后远处传来大门合拢的声响，当他在心中暗暗叹气转向身后时，二人已经在大厅中间站立，等候他的发言。
看起来，不能再隐瞒太久了。在目光转动间，他不经意注意到了余光中来自穹顶方向的光芒，那是散发着奇妙光亮的穹顶装饰，怪物王国的疆域图案。
他收起此前脸上那淡淡的不明显的笑意，摆出了少见的国王威严。
“关于‘伊波特防线’的事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弯弓”沉默片刻，却仍然没有放弃劝告，“陛下，没有必要那么做。”在高声说话时她忍不住向前踏出半步，“即使是以备不时之需，代价也太过沉重——更何况此举毫无必要。”
他听得出来那是肺腑之言，换做禁卫五人中的任何一个都会坚持这种看法。
但那恰恰是他必须断绝的想法。
“既然已经知道战争将会在未来某刻发生，这事就非做不可。”他的目光落在禁卫的头盔正面，眼神毫不飘动，“为了避免残酷的结局，这种牺牲是必要的。”
在“弯弓”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时他便继续讲道：“关于‘伊波特防线’存留与否的劝诫今后不准任何人再提，我不会改变主意。”
Asgore将目光左移，落在前方二人中间的某处，“不久后我会将此事告知王后，这事已成定局，没有改变的可能。”
“属下明白。”Tean毫不犹豫地鞠躬作答，虽然没有转动头颅，他也能猜到ta其实是在担心身旁的禁卫拒绝接受命令。
沉默数秒后，“弯弓”退回到和Tean平行的位置。
她缓缓将手掌握拳，继而迅速把握拳的手掌抬至胸前正中的位置，声音肃穆，却冷硬如金属。
“遵行王命。”
这一幕很熟悉，却也很陌生。这话是禁卫中间一直使用的，以表恪守命令的短句，更早以前甚至被视为另一种形式的誓言。而这个动作也是标准的仪式礼，握拳的手所处的位置正是灵魂所在。
Asgore很确定自己上一次听见这句话时并非站立于这座宫殿，当时他甚至还没有登基。
他发自内心排斥这种感受，但眼下情况特殊，他不得不如此去做。
“我交给你的事如何了？”他向着“弯弓”发问。
“已经把提示带给那个未来旅客了。”回答的语调同样严肃。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Asgore对她微微点头，“好的。你可以回去了，七日后即刻启程前往伊波特山。”
“遵命。”
得到了最后一句肃穆的回答后，“弯弓”放下手臂后退数步，转身离开了王座大厅。
在门扇闭合之前，Asgore很清楚的看见了禁卫紧紧攥拳的手掌。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在心中再度叹息。
对此，Asgore只能寄希望于不得不启用“伊波特防线”的情况永远不会发生。
“陛下，魔法理论方面的工作已经完成。”Tean打破了宁静，“但限于条件，恐怕无法进行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