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这布我拿下来你要是不买（13）

半新人一个，用爱发电，故事瞎编，请勿上升本尊，谢谢。封面图源微博露秋华浓，已获得授权。本文小虐预警，非战斗人员酌情撤离！
再不撤可来不及了啊——
在白巾的锁定下，青兮的躯体疾缩，眨眼就化回了人形。
是个女人。
……丫居然是条雌的？
芳芳看了看自己屁股底下坐着的两团肉，脸刷地就红了，所幸他是本体，有毛盖着看不出来，赶紧火烧屁股似的跳下来，一头扎进孟鹤堂的衣摆里。
孟鹤堂一身素白的衣袍，在废墟与尘埃中低头一笑。
青兮看着这位向来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大人和他腿边拱来拱去狼崽，再回想自己的处境，简直恨不得死过去才好。
“好啦。”孟鹤堂收了白巾，顺手拍拍芳芳的头。
芳芳有理由怀疑自己的头就是这么被孟哥拍肿的。
孟鹤堂走到青兮的面前，对着这张狼狈的脸，温柔地为她拨开散落的发丝，目光专注而宠溺。
“大、大人……”即便深知此人的危险程度比之那位也不遑多让，青兮还是有一瞬间的惶神。
“他，在哪儿？”
“嵊……”即将出口的答案被一道暗器打断了。
芳芳眼疾爪快，“啪”地将其拍了下来，拿开爪子一看，是一枚鱼骨钉。
孟鹤堂望向某一个方向，点点头。
芳芳赶紧追了过去。
青兮生死间走过一遭，回过神惊出了一身冷汗。
“大人！”她赶紧跪起来，十指死死抓住孟鹤堂的衣角，嘶哑道：“大人，您也说了我是受人蛊惑指使的，您就看在我已经知错的份上，放过我吧！我、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下山了！大人，求你了大人！”说着，竟磕起头来。
“只要你说出他的所在。”头骨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并不能让孟鹤堂多看她一眼。
“不，不行！他不会放过我的！他会把我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像是回忆起什么可怕的画面，青兮捂住脸失声痛哭。
孟鹤堂淡淡地看着她，声音让蛇妖寒到了心里。
“你本该死。”
你本该死……该死？
该死？！
青兮止住了哭泣，泪痕和伤口交错的脸，却在一个孤注一掷的冷笑中迸发出蛇妖本身该有的美艳：“凭什么？”
她仰头看着孟鹤堂，咀嚼着自己的鲜血，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凭、什、么？我不过是吃了几个人而已！我是妖！我吃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您也说了，修炼不易，我们要在有限的寿命里压制本性、拼命修炼，还要抵抗天劫，生存如此艰难，我吃几个人，又怎么了？！他们人吃我们的时候，也没见嘴下留情啊！凭什么只有我们是该死的？就因为我们是妖吗？！”
“拿那么多无辜人的性命换取你的修炼和生存，你告诉我，这是天经地义？”
听听，说得多么正义凛然！
青兮嗤笑：“大人啊，你为什么要替人说话？别忘了——
“你、也、是、妖！”
既然你不肯给我活路，那咱们就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