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系列ver.1【何尚】无心人(3)

“但是尚九熙跟你已经不可能了。”
何九华微微一挣，无所谓一样地抬头和秦霄贤对视：“我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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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假期结束后尚九熙又过上了和何九华搭档说相声的日子。德云社有的是已经分手但是还能在一块儿说相声的人，所以他俩也没有像小年轻非得要老死不相往来，那多幼稚。
尚九熙觉得自己应该照顾照顾何九华的情绪，所以这会儿演出的时候也刻意没选一些捧哏逗哏之间需要肢体接触的节目。
他打电话问何九华意见的时候，何九华那边好像还有秦霄贤的声音，问他是谁。
“嗯，你定就好。”何九华淡淡地回了句，啪一声把电话给挂了，转头看着从阳台探头出来的一只巨型螳螂，“没啥，快点把门关上，空调都跑出去了。”
“知道啦。”对方傻乐了两声。
以往总是他挂电话，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何九华挂电话的一天。尚九熙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与何九华十几秒的通话时间，无声的笑了笑。
这个夏天格外漫长，又因为炎热的天气让人觉得分外烦躁。
尚九熙一直知道何九华对他的喜欢，但他的思想里谈恋爱这种事情只要想试试也没什么不可以，无论是否有感情，所以在何九华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尚九熙没有拒绝。
于是他们同居，作为老北京人的何九华跑来跟他一块儿分享房子，一日两人三餐，也不觉得生活索然无味。
即使对何九华确实没什么感情，他也不得不承认何九华确实是一个极好的恋爱对象，温柔细致得令人惊讶。
台上热到刘海儿贴着额头了也愿意拿着扇子给他扇风，台下会提前买好少冰的饮料拎到他面前，平日里也不会忘记一些小细节，譬如尚九熙喜欢的展子他会偷偷留意，买了两张票陪他一起去。
所以他才觉得自己够残忍，他是个无心人，配不上何九华这么好的爱。
两个男人的同居生活说有意思也好无趣也罢，搭伙过日子就跟台上一样。
所以他们分手的时候也没有多么悲凉痛苦，尚九熙抱着枕头躺在床上，何九华在房间里玩电脑，他的突然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声音平静而冷漠，“何九华，我们分手吧。”
何九华啪一声把电源按钮摁下去，转身盯着尚九熙，“认真吗？”
“嗯。”
何九华嗤笑一声，摘不着话头但是又想说什么，最后哑着声音道：“我早知道有这么一天。”
“尚九熙，你有心吗？”
他忘记了那天剩下的时候是怎么度过的，但是第二天何九华就干脆利落地搬了出去。
尔后尚九熙夜里会梦见何九华那天质问他的时候，黑眸古井无波，眼神深邃得像黑洞一样要把他吸进去。
我是无心人，但是对你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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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演出秦霄贤是和何九华一块儿到的，大家对秦霄贤何九华两人的事情都心照不宣地不多说，但是成年人的事情谁都明白。
何九华走到尚九熙面前的时候尚九熙还在刷微博。
“要对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