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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儿-张云雷杨九郎】生而陌路(二十二)(2)

直到滴下来的大粒血珠顺着自己的手流下来,显得狰狞可怖,张云雷忍着连心的疼痛下楼问service要了单独包装的碘酒棉签和创口贴。
在碘酒覆盖伤口的瞬间,不知是酒精带来的钻心疼痛还是自己心里的疼痛感,张云雷的泪顺着眼角肆意滑落,视线被眼泪遮挡着,他抬起手臂,重重地蹭掉,把鼻子都蹭红了。
张云雷曲起双腿坐在床上,头轻轻地靠在膝盖上,虽然房间里空调打的很足,他像是怕冷的孩子一样,紧紧地抱着自己,泣不成声,
一抽一抽地在眼泪几乎流干了之后,倒了下去。张云雷的梦里,出现的仍是自己和那个他不愿但是必须要忘记的人。
我带着酒精和烟雾 披荆斩棘
脚上长满水泡 衣衫褴褛
手里紧握玫瑰的刺
逃过了孤狼和恐怖的黑色森林
踏过了鱼腥和野草的绿色沼泽
越过了冷嘲和热讽的灰色人群
终于在一棵没有根的枯树下找到了你
你回过头皱着眉看着我的玫瑰
说 你来干嘛
没有你,我的世界的色彩将没有意义可言。
在结束这一段一个人的旅程后,张云雷在加州暂时歇了下来。他开始喜欢塞着耳机然后一直走在夜色里,看灯火阑珊,看街边卖的烧烤小吃,看来来往往的人群,低下头不断的换着歌,不觉得孤独,我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多晚回家都没关系,反正家里也没有人催促,洗个澡躺在床上又是一天,很孤单,却说着一个人真好。
张爱玲说过,忘记一个人有两种方法,时间和新欢。走的久了,总会觉得心如磐石,有时回头却也发现自己被温柔相待。
张云雷身子虚,在国内的时候杨九郎会经常给他煲汤做粥,现在独自一人的时候,便没有那么好过,一般不会去医院,不想让杨九郎找到自己,也不想出现在别人面前。
最近肠胃不舒服得厉害,在医院等候叫号的时候,护士突然跑出来说有产妇失血过多,但是是Rh阴性血,一般很难找到匹配的类型,就是她一起来的哥哥也配不上,在询问等候的人群里有没有匹配的。
张云雷突然想起自己在国内体检时候,随意扫了一眼报告单,好像是Rh阴性,便与护士说“我应该是,请检测一下我能不能捐献”
护士急忙带张云雷去检测了一下还真是,张云雷献了500cc,最后有点头晕犯恶心,嘴唇的颜色都变了,胳膊肘内侧绑着绷带,躺在床上,恢复着体力。
献完血恢复一点之后,张云雷还到病房里去看了产妇,是个长得很贵气的女生,五官深邃,淡棕色的眸子很像是以前见过一般。
抱着新生的孩子坐在床上,有点虚弱,但是幸福的光芒像是笼罩着一样,让人觉得有些晃眼。
“你怎么样了!”从走廊咋咋呼呼跑来的一个男人,看着像是孩子的父亲,张云雷刚想离开,觉得这音色有点莫名的熟悉,抬头一看,这不是Jeo吗,张云雷突然想起来那女生的眼眸和谁像了,看着乔因为奔跑头上柔软的头发被汗水贴在额头上,张云雷轻笑了一下,作为父亲,你还是很认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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