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日落入侵·瓦尼金大帝传（3）(5)

我们本以为等待着我们的是囚牢和炖煮人肉用的大锅，结果却是舒适的环境和将我们视作神之子的当地人。在这里那么好，谁想回里斯本！
——不知名的记录者
葡萄牙人们显然没有想到那么轻易的就被拉到了去往首都的路上。有趣的是，这些土著似乎对轮子没什么概念（阿兹特克一直到大概1520年才将羊驼车大规模普及）。在巨大的羊驼身上，蒙特诺西斯神父学会了简单的阿兹特克土语，他甚至做了一本粗糙的阿兹特克-葡萄牙语翻译课本。
在这一路上，蒙特诺西斯神父的日记记录下了阿兹特克的风土人情。
这个名为乔鲁拉的城市是阿兹特克的艺术之都，你在这里能够看到比其他城市更加庞大的艺术金字塔。这个地方的人民也比托托纳卡潘更加喜欢唱歌。
我们抵达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在很多地方我们都能够看到面向我们顶礼膜拜，认为我们是神之子的本地人。我用阿兹特克土语为他们传了教，但是这些愚昧的人居然起来驳斥我，说他们的维奇洛波特利才是正统！在马德里，这样的人是要放进宗教裁判所的！

但是我也发现，这些人的信仰是如此的纯净......而他们的修士，作为上帝的仆人，并没有将神授予的权柄用作权力的工具，如同我在罗马的那些堕落的兄弟们一样。
尼洛帮助我和一个当地（特斯科科）的土民聊了一下。我告诉他我们那边的情况：贵族，教士，市民们三家分庭抗礼，而国王坐收渔利。他告诉我他们这里曾经也是这样，但是后来教士和贵族都被国王教训了。现在，教士和贵族都归国王管。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从托托纳卡潘到乔鲁拉到特斯科科到特诺奇蒂特兰，这一趟旅程用了差不多四个月的时间。葡萄牙船员们在上岸时一个纳瓦语词汇不会讲，现在也会了；有的上岸时还是单身汉，现在在特斯科科之类的地方已经有了老婆。蒙特西诺斯神父甚至用纳瓦语言翻译了旧约！而科科马奇将军成为了第一位受洗的阿兹特克人。现在，他带着这些神之子的消息已经流传到了中美洲的每一个角落。而瓦尼金二世也要求亲自和这些人会面。历史之神给阿兹特克送来的经验包已经在瓦尼金眼前了，但是他差一点就失却了善用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