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今朝清平久》序章

“你迟到了。”
“这只不过是一场战前会议，来那么早有什么意义。”
“你这周指挥的行动里，就没有一场成功的，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够认真？如果我是真的不行呢？”
“如果你真的不行，那你也不会让别人去当下所有可能会伤到你的攻击。”
“那你准备换掉我吗？你没得选，所以你只能忍着。”
“你……”
“别那么生气，你也可以告诉我你的真正目的，你说了之后我也许会考虑帮你。”
“……”
“说不说随你。我不在乎，也不关心，只不过是想知道我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而已。”
他向后一仰，靠在靠背上翘起二郎腿。
“这种无聊的过家家我已经玩累了，你们自说自话的把我弄醒，因此损失了一大批人，然后伸出手指着我说‘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指责我忍了，让我带着你们去杀那些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我忍了，把一大堆干员的私事堆给我我也忍了，但是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
“因为你曾经就是战术指挥，我们现在需要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起来，“你们需要我？你们需要的只不过是胜利，而我恰巧能给你们胜利而已。我的悲喜、我的目标、我的思想，对于你们来说都不重要不是吗？你们只是想要‘胜利’。我没有义务也没有理由答应你们。更何况是在这种互不信任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