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很乐意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模样、毕竟你们是同父异母、你不怕他那天想通了回去争夺遗产、据说你家老爷子临死之前一大半遗产都是留给他的”
“我从不稀罕那些东西”
“那你稀罕什么?”
“他”
“砰”酒杯被捏碎的声音、细碎的玻璃扎进手心、鲜血顺着手心流淌。

“那是我找错人了”
壳那日不顾一切也要从组织脱离、哪怕他交给他一个艰巨而繁重的任务、他也仅凭自己的傲气活着回来了、虽然浑身是伤、在医院里还躺了三天。他并不是想要赶尽杀绝、只是壳的确是一把好手、并且他不朽门的门又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刺眼的红、绒绒不得不承认自己心软了、就连语气也变得不那么强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