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十一）

23，
宋亚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酸痛。
房间里的光线刚刚好，不太亮也不太暗，灯光洒在黑白的被子上显得很平静——如果忽略掉空气中弥散 淫/糜 的气味，以及刘耀文在喝的苏格兰威士忌。
无论是身体的感觉，还是鼻尖嗅到的气味，都在提醒着宋亚轩，他经历了狂热又暴虐的一夜。
宋亚轩抬手遮在眼睛上方适应了一会儿房间的光线，脑子里想着刘耀文待会儿可能会问的问题，和自己回答的策略，接着，他坐了起来。
这一坐，他才发觉了不对。
——从脖子开始向下，满身青紫，在某些隐秘的地方甚至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印。
这一身的杰作无疑是那个倚在床尾书桌上喝酒的刘耀文所做，宋亚轩并不对此感到意外，他惊讶的是，全身的伤痕，一览无余。
没穿衣服。
一件也没穿。
有趣……
宋亚轩自己缓冲了一会儿，勾起嘴角向床尾的刘耀文娇媚一笑，故作矜持的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语气却颇为轻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