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all须）——21.擦身而过(2)

疼得衍生幻觉，他握拳抵在桌面，顾不上擦汗，呼吸微弱地自我缓冲着一个人的孤寂。他想他了，脑海里满是学生时代最快乐的那段记忆。不管是白昼还是黑夜，只要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就充满了幸福。这也是他能坚持到现在的最大动力。
也许只有须才有能力打败他的痛楚吧。
这么想着心里的人，也差不多带走了不少疼痛，累得翩放慢了呼吸，额头靠去手臂，借一个姿势休息.....
——“你的情况，很不理想。”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知道。”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这么从容的人。”
——“伤口感染，我对我自己的身体还是了解的，我只希望每活多一天，都能离我要实现的目标越近。”
这就够了。
就够了.....
他疲惫地靠在桌上，渐渐合上了眼。瓶瓶罐罐这样散放着，也无心顾暇。眼前的视野越发朦胧，身体的困乏慢慢加重，眼皮逐渐盖上，披了一层黑暗。他只知道，那个目标，他已经完成了.....
接下来要做的，

就是等待未知且已知的，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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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风把立风少爷吹来了。”
“来找你们华少爷，我手上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要给他。”
被接待的立风挨着沙发坐下，手上的文件随即放在桌面，被风吹开了几页，及时入了卷的视线。那张一闪即过的相片，急得他拿起了文件翻阅。
“这个，哪儿来的。”
“在你们附近兜兜转转的一个神秘人，上次被我给逮住了。”
“....逮住了？？”
“准确来说，是差点逮住。不过交手的时候我把他打伤了，靠着地上的血我才查出了信息。看来华氏的人，不够警惕啊。”
“你把他打伤了？”
卷有些失控抓住了立风的衣领，涌上心口的担心和愤怒没能藏住，也让人有些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到了另一端的下人对须的到来行礼。卷用最快的速度收下了那份资料，藏了起来，目光对上立风，只能用最简练的言语收尾。
“这份资料，不能给他。”
“理由。”
不远处的须离这儿的脚步越来越近，卷放眼看去，心急如焚，那份资料明明轻盈却像载满了沉重。他朝着一脸疑惑的立风望去，咬牙沉默，皱着眉头只好编写另一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