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升依旧】当嗅到你的香气时我在想什么(2)

姜云升盯着他绕着乌发的指，忆起他们还在录节目时，这人也接了长发着一袭粉衣，斜倚在节目组千辛万苦淘回来的椅子里，困憨媚眼，人比花娇。他生来精致，又似乎从来不避讳旁人对他的女化——用网上那些小姑娘的话来讲：“泥塑”，甚至自己乐在其中，享受着各种传统意义上女性所享受的物品：长发，粉嫩的色彩，娃娃，甜蜜的香氛……
这是他。
在谈判桌上运筹帷幄，舞台上光芒万丈，滨海公路上车速开得飞快的，也是他。
他早已记不清他们初见时黄子韬的那张脸，可他记住了涌过来的香气如影，以及决赛那晚绝唱落下他走下台去，他在自己经过时挑起的眼睛。
眼神交汇的刹那，他在那双媚眼里看见了自己。
“自从人类学会相爱的那一刻起，我们因为对方的存在而获得了意义。”
姜云升洗过澡，换了件白T作睡衣，刚沐净的头发柔软地盖在前额。夜已深沉，黄子韬还没回来。他最近很忙，睡眠不好。
他捡了支线香点上。
火舌落下他没再顺手去摸烟盒，身上只剩清水的暖意。嗅着鹅梨雅致，他突然好奇，于是到黄子韬的梳妆台前信手翻看那些玻璃瓶，最终打开一支海蓝透亮的学着年长者的样子喷了些在腕上拭开，又擦在耳后。

海水般的清冽转瞬间拂过，却不似浪花柔软又含着矿石冷硬萦在耳畔发间。姜云升没多留意，放好后转身回了床上玩手机，隐隐又感到些许辛辣。
他不由想起黄子韬低眉垂眼点烟的模样。
他又过了很久才回家，好在家里的那位早已习惯。黄子韬在床铺另一头爬上来，从背后拥住姜云升。他本想开口问他在干什么，可深吸了一口气后，只埋在了对方的肩窝间，用鼻尖轻轻拱弄。
“这干什么呢？”姜云升端着手机觑他。
黄子韬把手臂收得更紧，答非所问：“你好香啊。”
“呦，还没吃呢就知道香了？”姜云升熄了手机丢到一边，稍稍挣开些禁锢好侧过身看这突然发疯的男人。黄子韬见他笑的不怀好意，也不示弱接话道：“那你喂我？”
“好啊……”
姜云升捉住落在床榻上的人的手腕，反身咬上去。
他身上还带着花香，落在海水的气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