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语同人|女少×鹄羹】鹄羹的表明心迹之路(2)

他收拾完厨房，在少主门前逡巡，雕着魂芯花纹的菱窗里映出“燃灯火”的柔光。
少主此刻还在审查空桑事务吧。鹄羹心下黯然，年节将至，少主已经够忙了，自己何必为这点小事再去添乱。明天也要打起精神，不能再做出怪味菜了。他拔下自己的羽毛，插在少主的窗框。
满心苦涩难消，他兀自回房点灯。房间里摆设往常，床帐被凤纹金钩挑起，被窝里隆起一块。
“什么人？”鹄羹立刻闪到床边，掀起被子，魂力游走全身。
“唔……”
被子掀开，暴露的少女不情愿从酣睡中醒来，脸上尽是被打扰的不悦，和箭拔弩张的鹄羹形成鲜明对比。
“少……少主！你怎么在这里？”
鹄羹大惊，赶忙收敛魂力。这间屋子无甚稀奇，往日看惯的摆设，暗沉的灯光，映着少女的面容，见不到她的苦涩，连日来心里的委屈，全都被抚平了。
看见她的那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等鹄羹好久了，你怎么才回来啊。”少女坐起来，向他摊开右手：“我来找鹄羹要礼物呀。” 

鹄羹一愣，近日里少主从未找过他，他神思颠倒，整日浑浑噩噩，忧心自己要被遗弃，哪还记得这件事。
“对不起……我，我明天补给你好吗？”鹄羹低着头，抖着翅膀道歉。
“你就没有其它要说的吗？”少女不满。他又是这样。不管自己多么无理，他都会揽错，一味委屈求全，从不索求。她缓缓抽下绑头发的发带，命令他：“过来！”
鹄羹看见少主秀发散开，面如霜雪。她凡人之身，手无缚鸡之力。但此时此刻，他甘愿臣服。他乖顺地落到她身边，任发带覆盖在他的眼上，然后被推倒在床上。视觉受限，其他感觉被无限放大。他感觉到屋里的低气压和生气的少主，万分紧张。
他竭力想，少主是来问责的吗？自己最近确实做错了很多事。他赶忙道歉：“对不起，少主，我确实忘记给你准备新年礼物，还总是把厨房里的菜做咸……我……我在你最需要陪伴的时间里沉睡，也没法在你重建空桑的时候派上用场……”说着说着，那些积压在内心深处的苦闷全都涌了出来，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我不该告诫羊肉泡馍不要随便表露对你的喜欢。我也不该……梦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