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语同人|女少×鹄羹】鹄羹的表明心迹之路(3)

鹄羹说不下去了，他意识到自己犯的最大的错误了。
他在少主年幼时守护她，也为自己错过她成长的岁月而惋惜。他想对她加倍补偿，他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请求，可是当他意识到少女已经成长，他的情意已经偏移……不是对一个孩子的呵护，而是对一个女子的倾心。在那些压抑委屈的夜晚，少主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她面容艳丽，温柔唤他：鹄羹卿卿。
“梦见我什么？”
鹄羹不敢回答，他意识到自己的亵渎了。明明是他对羊肉泡馍说，少主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轻易说出喜欢这种话，更不能对少主产生不合时宜的感情。
“为什么不说话？”
少女气恼他的隐瞒，伸手将他的领口挑开了。鹄羹胸口一滞，他刻意压制的心思，他不敢承认的情意，全都在此刻被揭开了。
他怀着羞耻感试图拉上自己衣服，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的内心。少女象征性地握住他右手手腕制止他动作。他便像是被纸枷锁桎梏的大象，被爱意驯服，要用尽全部力气，才能避免自己在少主的磋磨下乱动。
“你还不知错吗？”

错了，错了，他知错了。他必须坦白，坦白自己丑陋的内心，对看顾的孩子的扭曲的情意，对面前少女阴暗的独占欲。那些负面情绪，不该出现在一个为爱而生的食魂身上。若是不能纾解，他或许会变成食魇，对她刀剑相向。
他挣扎坐起，试图往少主的方向靠过去，却陷进软榻里。他目不能视，身形摇摇欲坠，仓皇间他无助地告解：“少主，对不起，我确实做了不可挽回的错事。我对您产生不该有的感情，并且在梦里亵渎您……我……我有罪，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说到最后他已经哽咽，只能伏着上身，承接少主的斥责。
幸好此时他蒙着眼，看不到少主厌恶的样子。
预想中的斥责没有到来，脑后缎带松开，少主捧着他的脸问：“鹄羹，你哭了……”
他抹了一把泪水，隔着雾气看见少女的面容。沉静的，悲悯的。
“若不是今天，你还想要瞒多久呢？你永远不会拒绝我，可你也不需要我。你受尽委屈，站在我身后，照顾我一切，那你想要什么呢。”
“您惩罚我吧”他哀哀乞求，满心陷入自责。只有惩罚，能断绝他的丑恶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