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帕弥什，红白对决(2)

“你的剑上满是软弱和犹豫，就和我们初次相遇一样。‘露西亚’，仅凭现在的你，连我一根手指都碰不到。”
阿尔法二度施力，露西亚被迫跪在地上。
露西亚身后的冰盾已经充能完毕，它听从露西亚的指示从侧面迅速冲向阿尔法。
还没有与它接触，阿尔法的左半侧身体就已经冻起了一层薄冰。
阿尔法腾出左手试图接住径直撞过来的冰盾。
机械的左手上，冰挂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积着。
二者相接触时，阿尔法的左臂几乎已经完全被冻成了冰块。
“……”
一段红色的电流在阿尔法的手指上闪起，就在下一刻。
冻结的冰从手指处开裂，细碎的-冰片和冰雾从这里四散开来。
溅出的雪花于空气中飞舞，渐渐落下。
阿尔法踢向露西亚因短暂惊愕而毫无防备的身体。
从死的重压中脱出，露西亚咳出一口循环液，脖子上的切口不怎么疼痛，只是渗着红色的液体。
重新摆正自己的姿势，将略有模糊的视线重新聚集在眼前的白发少女身上。
“呵呵呵……哈哈哈。”
阿尔法的右手攥住太刀，机械关节间传来变形的沉声。

她全身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暗红色的云雾渐渐在她身后堆积。
怒气宛如冲出火山的烈焰，使得她的意识海逐渐接近着混乱的边缘。
仅有急于救助妹妹的意念尚且还让她保持着一丝清醒。
将带着丝丝红色帕弥什电流的冰盾丢还给露西亚。
“究竟是什么给了你踏上此处的勇气，看着你自己，‘露西亚’！你就是个做着滑稽模仿秀的可悲小丑！”
“空中花园给了你我完整的数据，再配以一副仿造升格者的躯壳，你就以为能与我相匹敌了吗？
“我的剑技，从撕裂无数机械体的轮回中淬炼而来，绝不是可以轻易供人模仿的表演。”
“我的意志，从背叛与欺瞒的深渊中觉醒，绝不是可以任人随意蹂躏践踏的垃圾。”
“告诉我，自称为‘露西亚’的你，是怎样将自己认作露西亚的？是你的外貌，是你的记忆吗？”
“呵呵……不过是个用些破碎的数据，拙劣地拼接出的人偶，又怎么能回答这个问题呢？”
阿尔法将红樱收回剑鞘，跨开双腿。
调整右手和剑鞘到那个最熟悉位置。
“我与露娜所能给予你的希望和仁慈都已经用尽了，在意识海的深处死去吧，‘露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