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短篇文】《go down》第二十章：另一个空间(5)

他这次透过已经几乎消失的碎片看清了那个站在空间中央的人。
那是一个穿着绿黄两色条纹衫的短发人类，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双眼，从身高判断非常的年轻，此刻正背对着他。
Gaster知道这人是谁，那些被抹去的记忆已经回来了。
这个人类叫做Chara，一个被遗忘的人类，第一个坠下地底的人类。
“瞧瞧这是谁...”Chara最先开口了，他（为了方便下面统称为他，性别仍然是未知）展开握拳的右手掌，一团黑色的液体凭空出现，在他手上凝成一把尖刀，他也缓缓转过头来，“一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话音未落，他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朝着Gaster冲了过来。
Gaster没有躲闪，而是抬起左手伸向前方，一道紫色的半透明屏障在他身前展开，把朝他刺来的刀尖阻挡在外。屏障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决心...不，只是劣质品...真是有意思...也难怪...”Chara歪着脑袋看了看Gaster身前的屏障，咧开嘴露出了一个阴森的微笑，在屏障上一蹬，反身跃到远处。
黑色的液体出现在他脚下，很快包裹了他全身上下，一对细长的红色瞳孔出现在之前被遮住的眼部。
这幅样子和上一次Gaster看见他时一模一样。
Chara手中的刀变成了红色，他的胸口浮现出一颗暗红色的破碎的灵魂，Gaster意识到了他想要做什么，急忙向后猛退几步。
Chara凭空对着空气猛挥几刀，暗红色的弧形利刃出现在空气中，朝着Gaster疾驰而来。
Gaster抬手再次召唤出屏障，另一只手在空中挥动，一排尖锐的骨刺出现在空中，迎着那些利刃冲去。
一阵强烈的气流在空中爆发开来，那些利刃在击毁骨刺之后分成了无数细小的尖锥，朝着预定的方向冲来。
Gaster身前的屏障在半秒之内就彻底崩溃。
从Chara的角度看来，那里爆发了一阵暗红色的光雨，但那些细小的光点都无比致命。当光芒渐渐散去，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Gaster的身影伴随着一团诡异的黑暗出现在另一侧，他扭头看了看自己刚才站立的区域，心中不禁一震。
他刚才是“死”了，绝对是这样的。
在这里连“死亡”这个概念都不存在么？
“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Chara咧开嘴露出一个恐怖的微笑，那些黑色的液体从他身上慢慢滑落，他伸手指了指Gaster来时方向的那些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