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短篇文】《go down》第二十章：另一个空间(2)

灵魂仍然是碎裂状，黑色的灵魂释放着怪异的光彩，观察了一番后，Gaster发现在角落处仍然有那么一块碎片保持着白色。
现在那抹白色在周围无尽的黑暗中显得更加的刺眼和令人生厌。
他把灵魂收回体内，在这片空间中前进着，一边尝试让躯干部分也凝成正常的形态。
很长时间之后，Gaster下了一个结论，这片空间是无限大的。
一旦他前进了一定距离，身后的空间就会折叠传送到身前——他根据那些无处不在的碎片判断出了这点。
如果把这些碎片都清空会怎么样？
Gaster在脑海中设想出几种可能性，随后不禁笑了起来。
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之后，他更喜欢笑了。
因为在同样融化了的面庞上，笑容是唯一可以清晰表达出的情绪状态。同时他也从那些碎片的光滑表面观察到了，在他咧开嘴的时候，融化的白色部分会使他的嘴部看上去像是裂开了许多缺口。
另外，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双眼现在都能看见了，不过他还是习惯闭着右眼——在以前，Gaster的右眼是失明的，那是一场意外造成的——不过现在瞳孔变成了紫色，看上去更加的诡异。
换做以前他可能会在意，但现在无所谓了。
当这片空间内的碎片已经稀少到再也无法遮挡顶部传来的光线了，这些碎片逐渐消失也侧面证明了这个空间实在一定程度上保持无限面积有限质量的理论。
Gaster注意到，在碎片消失的同时，空中出现了一些白色的条状物体，像是屏幕出错后闪动的雪花。
发现这点后，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用现在已经基本看上去正常的身体，看上去就像他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但事实上那是身体的一部分——他在思考是否要试着去接触那些似乎代表错误的雪花。
另外，他还注意到一件事——那些碎片有特定的来源，每时每刻都会有一些碎片从房间顶部落下，但是在空中会分成很多部分，有一些通过那些白色流光消失了，有一些则落在房间内。
也许可以试试。
碎片在他的手掌中消失了，消失前周围闪动着白色的流光。
也许...它们去到了另一个空间？
Gaster抬起头找到了一处白色流光，随即抬手去接触那片闪烁的光芒。
他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出现在了另一个空间内。
这里和他原先所处的房间几乎没有区别，一块碎片从他身边划过向前快速飞去，最后被一只苍白的手抓住，消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