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东方&魔幻】《碧海随闻录（番外）》：战神是怎样炼成的（11）

【第二节·疾走风靡（4）】
        小天鹅躲在青年的怀里，直到天空铭刻的日轮前进了一格，方才不舍地松开一只手。她把通红的脸蛋埋在胸前，不敢抬起头来，声音细若蚊吟：
        “对，对不起，咱有些……”
        “没事……慢慢来就好。”
        青年露出温馨的微笑，轻声鼓励着。明知她看不见表情，还是这样做了。小天鹅额头抵在坚实的锁骨上，眨着湿润的眼睛。
        “还有刚刚的……”
        这次欲言又止，指的应该是瞬间就结束的战斗。小天鹅撒了这么久娇，实在不好意思提起刚才毫无还手之力的失态。
        “如果你对先前的经历记忆不清，就试着搜索一下心智魔方的记录吧。”
        青年没有直接告诉真相，而是示意小天鹅自己慢慢寻找。她知道该怎样做。
        和人类不同，身体消亡不会导致意识的消失，顶多是心智魔方进入休眠状态。心智魔方拥有强韧的框架，足以在巨大冲击下保护储存的信息无损，就像飞机的黑匣子一样。。若懂得提取，事后便能够得到很多“临终体验”，从而转化成宝贵的经验。
        这也是为何青年能够直接下死手，而不会特别留情的一个原因。
        “嗯。”
        小天鹅擦了擦眼泪，低垂的脑袋微微抬了几度。她将疑惑与纠结暂时放到一边，或许等会儿就会自然地回忆起来。毕竟她重生的经验还少，每次苏醒过来都有恍若隔世的错觉。现在任务是静下心来，去搞清楚她究竟受到怎样攻击，并为此制定对策。
        她在读取身体崩毁时的信息依旧一片茫然，记录下的数据都相当主观，并且异常模糊，都是些飘摇的影子，呼啸的风声，接连不断的警告，压根没有青年行动的报告。这串临终记忆，酷似被泡进酒缸的虾蟹用须子胡乱涂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