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东方&魔幻】《碧海随闻录（番外）》：战神是怎样炼成的（9）

【第二节·疾走风靡（2）】
        曾经被黑暗浸染的身影，此时此刻就在面前。转瞬即逝的快意笑容，定格在小天鹅的记忆中。
        翠绿与碧蓝的符卡已被收回囊中，青年手中夹着新一枚金银交错、墨绿流淌的符卡。他并未在意小天鹅因何震惊，只是悄然再度拉开距离。步伐依旧轻盈而缓慢，脚下的大地却在飞速奔跑着。寥寥一步越过百丈长途，披着朝阳接连走了百步，青年才徐徐停下，回身遥望远方的小天鹅。
        “把戒指摘下来放到地上吧，接下来的时间不需要它。”
        青年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使得小天鹅摘下戒指时倍感疑惑。平常她都是摘下后小心翼翼地收在衬衣内侧，当做宝贝一样藏起来。现在青年竟然特意吩咐，把戒指留在一望无际的茶会场地上。
        难道指挥官想训练自己观察细节，寻找物品的能力？
        小天鹅试图摸索这个动作背后的深意，以便之后的训练有所心理准备。视野的远方青年突然挥了一下手，引起了她的注意。改造之后，晴天下万米距离眼中不过咫尺，细枝末节尽收眼底。小天鹅望见青年脸上突破了坚冰，渐渐展露出的微笑。
        不会错的，那番畅快的笑意，有着大功告成的欢欣鼓舞，有着瓜熟蒂落的酣畅淋漓。在青年罕见的愉快表情里，小天鹅绝对不会弄混笑容背后的意义。
        “现在，你能看得很清楚。”
        远处的手放下了。
        “是的。”
        “很好。”
        对话开始变得简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再心中弥漫。小天鹅莫名觉得周遭的空气变得咄咄逼人，而不是和煦温暖的春风——即便在压迫感十足的弹幕练习中，也没有出现过如此高压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