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东方&魔幻】《碧海随闻录（番外）》：战神是怎样炼成的（6）

【第一节·七曜魔晄（3）】
       此时此刻，数量多达五圈翡翠光环，不再单调地从六个正方向袭来，而是新增了八个斜角的攻击方位。密不透风的弹幕，已经不是仅靠回避就能无伤通过的了。小天鹅藏身烟雾，瞄准时机，启用手背便携式舰装。狭小的炮口射出特化了穿透力的能量炮弹，在密密麻麻的弹幕墙壁上轰出一个缺口。
        在炮火与弹幕碰撞的瞬间，她就往缺口迅速飞去。一旦有所耽搁，突破口就会被附近的弹幕迅速补上。这些壁垒层层递进，不断压缩活动空间，直到受困之人四面楚歌无处可逃——一旦陷入那样的窘境，青年会毫不犹豫地引爆所有弹幕。
        千万枚威力可以媲美手榴弹的弹幕同时爆炸，那样壮丽凄美的结局，小天鹅希望自己不必再亲身经历第数十次。她打起十二分精神，一边观察局势，一边控制力度击溃封锁的路径。如果动作幅度过大，不仅会暴露自身位置，还会无法及时应对别的趁虚而入的光团。在纷繁错杂的弹幕海洋里，冷静地协调好身体与意识，是异常困难的挑战。
        在真正的战斗中，小天鹅或许还能指望经历几个小时鏖战后，对方弹尽粮绝而不再开火。但在这地狱般惨败的训练场中，她根本不可能指望青年停下来。从最初的训练开始，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持续不断地制造出数量惊人的弹幕。
        第六圈弹幕扭曲着落下了，小天鹅目睹这种场景太多次，以至于麻木地错觉这是十分正常的现象。可稍有常识的人，见到如此夸张的情景就会心生疑惑：
        那是什么障眼法吗？要不就是身处梦中吗？这么不科学的事情有可能发生吗？如果真有可能，眼前之人究竟是什么怪物？
        小天鹅也曾见过胡德动用铺天盖地的炮击弹幕。战列舰大口径炮弹威力绝对能够碾压这些外强中干的萤火，然而在数量、操纵性与持续性上，都是青年释放出来的弹幕要占优——至于能不能击穿战舰的装甲，这就需要打个问号了。随意比较侧重性不同的攻击，是没有意义的。不过小天鹅很清楚一点：就算只动用手炮，连续不断开火上数小时，第二天她一定没法从床上爬起来。
        总而言之，如此漫长的折磨，就是为了考察战斗持久性与续航能力。只有在漫天飞舞的弹幕里撑过片刻，才有可能得到承认。青年评判的标准，往往简单到刻骨铭心，如同填满天边空隙的第七圈翡翠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