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ひとひらの風 05 暗涌(2)

“嘛，那我就多谢清光的理解啦。”总司使劲揉了揉他的圆脑袋，把原来整齐的发型弄成了个鸡窝头。
“总司好坏啊！”清光抱着头，用手把头发简单梳顺。
“安定好了吗，我们要走喽～”总司站在门口招呼他。
“嗯，好了冲田君。”安定束紧马尾，小跑着出去。
由于是秘密行动，所以这次的参与者只有土方、冲田、斋藤和山崎。狼群在漆黑的窄巷中潜行，暗自打磨他们的尖牙和利爪。已是正圆的月亮板着一张臭脸，不带丝毫弧度，从前川邸到祗园的距离也不远，还算温和的月光却把它照得十分悠长。
“松之间的客人还在等着呢，快去吧。”掌柜在一旁催促。
“好的。”侍女点点头，端着菜盘匆匆跑过去。
“唰——”几个人从外面粗鲁的掀开门帘，脚重重地踏上木质地板。
“欢迎光……你们干什么！”
掌柜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首先进来的那个人揪着领子质问：“那个叫田中伊织的客人现在在哪个房间？”
“不……不知道。”
“我和安定先走啦。”冲田总司拉着安定的手跑向后面的包间。
“副长，我们直接进去搜吧。”斋藤一丢下这句话上了二楼。
“啧。”土方岁三把掌柜扔下，也跑向后面的包间。
清光和安定翻上屋顶，小心翼翼地踩着瓦片向前进，以求尽量不发出声音。下面乱哄哄地一片，整个料亭的客人都被惊动了，咒骂声此起彼伏。
“你这小子干什么？”
“无礼之徒！”
“你们掌柜的去哪了，怎么教出你这样的人！”
……
“找到了吗？”四人在庭院中集合。
“二楼没有发现。”
“我刚才和冲田君找了庭院的南面和西面，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那就只剩东面了，一起去吧。”
“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在东面走廊响起，伴随着的还有格子门被拉开和客人咒骂声。
“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在松之间的一名客人问道。
见情况不妙，田中伊织拿起灯罩把蜡烛吹灭，整个房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你干什么？！”
“哈，找到你了哦，小猫咪。”
安定“唰”的一下把纸拉门打开，田中伊织面带惊恐的看着来人，身子哆哆嗦嗦抖得跟筛子似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土……土方？”
“你在这里干什么啊，新见先生？”土方岁三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新见锦，眼神里充满冷漠和厌恶，像是在看一条肮脏的爬虫。
新见锦跌倒在地，“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要是你们敢对我做什么，芹、芹泽先生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说芹泽先生？原来叫你在这里宴请尊攘派的人是芹泽先生的命令吗？”冲田总司手指摩挲着蓝色刀镡，大和守安定像是得到了感应，手悄悄抚上了刀柄。
坐在比较靠前的一个水户藩浪士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站起来质问：“你们是什么人？”
“是新撰组。”新见锦回答。
“什么，壬生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