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ひとひらの風 05 暗涌(3)

另一个土佐浪士拔刀而起，冲田总司随机而动，拇指一顶把腰间的大和守安定拔出鞘，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道白光闪过，刀身准确刺入了土佐浪士的咽喉，在他旁边的小付丧神也已将那不成气候的刀灵逼至死路。
“啊呀，其实你也可以稍微再多活一点时间的。”总司和安定利落地拔刀，甩去刀身上的鲜血，回鞘，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新见锦向后缩了缩，那个水户的浪士对着他们骂了一句“混蛋”，抄起放在地上的刀往土方面前冲，土方轻巧地往旁边一闪，顺势在那人背后推了一把。
“刺啦。”身后响起刀刺穿皮肉的声音，斋藤把刀从那人的胸膛里抽出来，反手收回刀鞘。那个水户浪士软软地倒在地上，渐渐没了呼吸。
新见锦继续往后退，“你、你们这些不辨是非的愚蠢之徒，幕府已经不行了，表面风光，其实里面早就被蛀虫啃烂了，只有攘夷才能救它，你们这么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吗？”土方岁三把前面放有吃食的矮桌踢到旁边，“你已经违反了局中法度，将会被组内肃清，做好觉悟吧。”
“呵呵呵……”新见锦突然笑起来，对上土方岁三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你以为我会像个傻子一样听你的话吗，永远都没有这个可能了！我的计划还没有完成，不会就这样死去的……”
“噗——”
大和守安定在旁边收刀回鞘。
“副长，下次遇到这种人直接杀掉就好了，不用跟他这么多废话。”总司漫不经心地说。
“好了，我们走吧，把他也带回去。”
新撰组的几人扛着新见锦从料亭里出来，很快就融入了夜色里。安定和清光从屋顶轻盈地落下，拍干净衣服上的灰尘，朝和他们相反的方向远去。
“土方副长，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平间重助有些意外。
“芹泽先生在吗？”
“在，不过好像已经睡下了。”
“这样啊……那你帮我转告他，新见锦在祗园切腹了。”
土方岁三不再理会背后平间重助惊讶的表情，掉头就走。时间仍在不断地向前奔涌，马上又会是新的一天。
暗夜在黄昏撤去后悄无声息地来临，天空仿佛是被闪电劈开了道大口子，雨无休止地下着，好像永远关不上的水龙头。
天边时不时闪过几道紫芒，前川邸的一个房间被其光所照亮。里面有具女尸，脖子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冒着血，看上去刚死不久。男人手里握着滴血的刀，脸色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他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一行人，嘴角慢慢弯起一个弧度，“土方，你们是来杀我的吗？”
暴风雨在到来之前都是宁静的，然而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总会有一只手试图将这份宁静打破。
大和守安定抱着一大堆衣服啪嗒啪嗒地从走廊上跑过去，被衣服挡住的脸上其实写满了不情愿。就在一刻钟前，清光趁他不注意溜了内番，把收衣服的活儿全都扔给了他，自己却不知道跑哪玩去了，气得安定想骂人。
“等下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冲田君，看他怎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