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叛徒之手（节译六）(5)

注：事实上，我的手下只有两个人知道：我的智囊莫特，如果我不把事情告诉他，毫无疑问他会自行推导出真相；再有就是拉克尔，她作为一名灵能者，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事实。实际上在我们第一次碰面时，正是由于她对尤根那歇斯底里的反应，才激发了我对尤根的兴趣。
】，而我敢肯定这份小小的名单里没有人习惯去和异端分子聊天。
“也许那座小镇里有什么东西对他们非常重要，”我暗示道，这样说的部分原因是想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部分也是为了缓和自己心中的恐惧。“而我们的出现只不过是个偶然事件。”
“也许吧。”齐凡看上去并不买账。“但在你们掌握确凿证据前，我们无法确认这种猜测的正确性。”怀着极其不祥预感的我注意到了他使用了“你们”这一措辞，但还是识趣地点了点头。
“我们正在追查手头掌握的全部线索，”我说道。“如果在“冰川瀑布”的某处隐藏着一个异端教派，你可以放心，我们会把它揪出来的。”
“我从不怀疑这一点，”总司令说道。“但是答案可能正好就在别的地方。”
“我明天就能回到斯基特法尔，”我原本是打算这样说，但是才刚吐出第一个音节，一副熟悉的地形投影便与面前两个男人的影像重叠在了一起。幸运的是，这台可怜的机器正在努力将它们分开，否则叠在一起的影像可能会变得让人更加难以理解。
齐凡指了指由他脑袋和躯干形成的山脉旁边的山谷，他那隆起的上半身看上去就像是某种奇怪的地质肿瘤。“你说这个山谷是个死胡同。”
已然知晓之后走向的我麻木地点了点头，脑子却在飞快地旋转，寻找着借口，但非常不幸，我最终还是失败了。这就是在你没有经过充足睡眠或是得到咖啡的帮助时就贸然呼叫上级和权力人士的下场，也是我强烈建议大伙儿不要重蹈覆辙的原因。
“看上去确实是这样没错。”我承认道。
“那么依照你的逻辑，那里肯定能够找到一些异端分子储藏武器的痕迹，”齐凡兴高采烈地继续说道，而在一旁帮腔的海克文也点头表示同意。“也许借助找到的其它武器，我们还可以追查到它们的源头。”他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我们能搜集到一些确凿的证据来指认幕后主使。”
“我们可以为你提供一个取证小组。”海克文建议道。“你会惊讶人们留下了多少痕迹，即便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抹除了它们的存在。”
“谢谢。”齐凡回答道，这架势就好像是别人给了他一块西纳面包。“这对我们会非常有帮助。而且我们也可以派出一名我们自己的幽灵【
注：这是帝国防卫军用于称呼下属灵能者的一条俚语，其中蕴含的贬损意味并不像其它大多数俚语那样强烈，但像齐凡这一级别的人使用这一词汇仍令人感到惊讶。
】，把这个地方过遍筛子。”
“前提是我们能够找到它。”我说道，眼前再一次浮现出了以全息山谷为代表的广袤雪景。
齐凡转过头盯着投影仪说道。“你是个足智多谋的家伙，凯法斯。我确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