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读心术（十四）

上文：【良堂】读心术（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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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堂】读心术（十四）
审讯室。
孟鹤堂坐下一抬头，周九良指了指他的嘴角示意，孟鹤堂不解其意的瞪了瞪眼睛，周九良稍一叹息，身子越过审讯桌，抬手帮他拿掉嘴角的面团屑。
“哟，孟哥。”老秦推门而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他捂了捂眼睛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不过哥啊，你忘了审讯室有监控的。”
周九良坐直身子没有回答，孟鹤堂瞥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咳咳，周医生，昨天下午五点到七点，你在哪儿？”孟鹤堂清了清嗓子问道，只是这语气中少了几分底气。
“昨天西街后巷死的人和我有关？”周九良手指关节敲击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他没有直接回答，倒是反问了一句。
孟鹤堂扭头看了老秦一眼，似乎是在问他没把情况和周医生说清楚吗？老秦摊了摊手，表示没有。
孟鹤堂回过身，点了点头回答，“是。”
周九良拧着眉头思索一番后，才缓缓道来，“昨天下午，我在诊所接待了李元后…”说到这里，周九良盯着孟鹤堂的神情稍变，笃定的问，“死的人是李元？”
孟鹤堂掩饰不住的好奇，“你怎么知道。”
“刚才我一提到这个名字，孟警官的脸色看起来，似乎对他很感兴趣。”说着不等孟鹤堂接话，周九良继续说，“他离开后，我就一直呆在诊所，期间见了几个病人，七点多八点不到的时候，去了火锅店。”说着冲孟鹤堂浅浅一笑，“诊所的同事都可以作证，也有监控。”
“他是几点离开你们诊所的？”孟鹤堂追问。
周九良揉了揉鼻梁，有点疲倦，“我是下午三点多回的诊所，和他谈了不过十几分钟便不欢而散，他走的时候约莫是三点半左右。”老秦冲孟鹤堂点了点头，“昨天死者的确是四点不到来报的案。应该是从周医生诊所出来后就直接来了警局。”
孟鹤堂往椅背上一靠，神色有些倦怠，连轴转的案件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周医生，你怎么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周九良听得皱起了眉头。
“死者从警局离开后去了哪里，见过哪些人都去查了吗？”他一边说，一遍从兜里掏出一盒润喉糖，推到孟鹤堂面前，“拼归拼，也得注意身体。”
“我晓得。”孟鹤堂点点头，“对了，李元来找你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他身上有酒味？”他脑海里闪过一丝信息，急忙捕捉住问。
“没有。”周九良回答的很确定，“他来诊所的时候，意识清醒，说话条理分明，没有喝酒的痕迹。”
“行，我知道了。”孟鹤堂把手上的水笔笔帽盖好，站起身来推开椅子，把润喉糖抓起来塞进兜里，又从老秦手上接过记录纸，递给周九良，“那先这样吧，周医生，这是笔录，你确认下没问题签个字。”
走出审讯室，告别周九良，孟鹤堂的神色有些严肃，现在关于案件的已知信息太少，他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张老师那边有消息了吗？”孟鹤堂走进办公室，往椅子上一瘫，头耷拉在椅背上，垂头丧气，老秦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