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地平线 同人 《永恒之夜》第二章：灾厄纪元(2)

“可是将军，我们已经损失了40%的战士了，这里还不包括轻伤员。我们缺乏重武器，仅仅依靠空中的火力支援我们无法坚持。更何况我们还要将一部分部队派往城市的西部，这更加分散了我们的兵力。我可能无法撑到三十分钟后了，否则我就只能放弃西城区的守卫，将兵力集中在东城区了。”
“你们守不住也要守，不仅是东线还有西线都得守，中校，你的部队身后有着将近100万的平民，如果你没法守住这条战线，你我都最好立刻吞枪自尽！明白吗，中校？”
中校沉重地点点头，向上将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后关闭了通讯。
安德烈上将掩面坐在椅子上，他所知道的情况比这位中校所知道的要糟得多。他在等待援军，自己也在等待援军。第36装甲师和第50步兵师在城市南方至少250公里处，在雪地条件下行军需要至少一星期，况且路径上有其余受灾城市，他们不可能很快到达这里。
更糟糕的是，就今天他收到的信息来说，整个世界都已经受到了这种怪物的攻击。所有国家的政府此刻都已经乱作一团。安德烈可以大胆地猜测，这场战争绝非朝夕之间能得已结束的。因此，他将部队率先派入东卫星城，希望先掌控这座拥有几乎全套工业设备的卫星城，随后以它为跳板向西突击占领城市东部。
我们现在只能依靠自己了，安德烈上将心想。
（二）
穿过一排拒马和城市瓦砾堆就的掩体，莫尔尔和阿特曼从士兵们所在的简易阵地之间穿过。士兵们大多三两的聚在一个掩体后，枪口统一指向他们来的那片黑暗。在夜色之中，两人依稀看见两挺重机枪被安排在射界最大的位置，勉强能封锁住这片街区，更后面，两架小迫击炮架在一片开阔地上，和旁边靠在墙上的两支反坦克导弹算是重火力了。
两人心中升起一丝慰藉，但很快这些许安慰就烟消云散了：阵地太浅了，没有多少纵深，过了第一条防线，两人没走多远就遇到了喧闹的人群。这样的阵地恐怕一冲就垮——他们见过那些怪物的密度。
但好在制空权在人类手里，当前航空兵仍能为所有阵地完成火力掩护。
走近人群，几个人好奇地瞥了眼这两个小孩，但都快速低下头去，或者和别人攀谈起来，没人有心情发散自己的好奇心。更多的人则吓坏了，他们大多没经历过这么大的事，反而是几个年纪大一点的中年人更加自如，嘴里夸夸谈着1991年8月19日苏军坦克直直地开进莫斯科时的事，似乎那就是大风大浪了。
莫尔尔拉着阿特曼准备找地方坐下时一阵摄人心魄的噪音在天空中响起，一架优美平滑的图160“白天鹅”从空中飞过。人们看见它施施然飞过头顶，优雅而怪异地对城市中心投下了一批常规炸弹又飘飘然地离开了。当它飞离后，人们又回到刚刚的样子，没有一丝改变。
“我的天，这种时候我竟然带着手机。”莫尔尔嘟囔着，她一定是忘了把它从衣兜里拿了出来，因为她没有在睡前玩手机的习惯。看了一眼阿特曼，莫尔尔无力的笑了一下说：“我……打个电话给爸爸和叔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