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地平线 同人 《永恒之夜》第二章：灾厄纪元(3)

阿特曼也笑了笑，随后期许地看着她。在电话的铃声仅仅响了三声后，电话通了。
“喂，尔尔，太好了，你还好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莫尔尔积蓄的压力和不安几乎爆发出来，眼泪几乎立马就涌了出来，但她忍住了，只是接下来她的声音里透露出鼻塞而造就的不畅。
“爸，我还好，我遇见了阿特曼，现在我们在一块，我们都没受伤。”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也在和阿特曼的父亲在一块儿。”
“你们呢，你们怎么样？”
“我俩也还好，早上四点多出了这档子事——你知道我们这里比你们那里早一个小时——伤亡很大。但首都军区的人把我们接了出去，我们现在正在北京城外。”
莫尔尔对阿特曼点了点头，三人在令人安心的沉默中呆了几秒，然后莫尔尔发问了：“爸，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没一点头绪，但我们都认为这是一场生物恐怖袭击——不知道是否有人创造出了这些怪物——总之，有人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电话里说。
“我猜现在有很多城市在受灾吧！”
“没错，我们把能联系到的人都联系了一遍，从美洲到欧洲，所有的大城市都接受了这场灾难的洗礼，虽说处在地球暗面的国家不好受，但听说澳大利亚和美国的怪物密度比我们这里大的多。”
“总之，尔尔，无论——”
一阵信号被打断的杂讯后，通话中断了，只有冷冰冰的断线提示音在听筒里回荡，所有在打电话的人都不知所以地向四周环视，人群中升起了恐慌。
“电话断了，阿特曼……但你父亲没事，这是我唯一确认了的。”
“我猜信号基站被摧毁了……”
“大概吧。”
因信号中断而引起的慌乱不久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欢呼声：第四十二装甲师的支援部队来了，率先到达的是作为前卫的一整个机步营，在几辆BMP3的打头下开进了城区。在照明弹下，它们的装甲熠熠生辉。
这就是莫尔尔最喜欢俄国人的地方：即使在最黑暗与悲惨的时候，只要他们能看到希望，他们总能挺起腰板快活地过日子，不论接下来有多大艰险。在她接下来的人生里，她更加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至少现在所有人都能松口气了。
（三）
那天晚些时候，莫尔尔和阿特曼在避难区边缘遇到了被第四十二装甲师某支部队替换下来的32空中突击营。在撤下的人群里，他们找到了贾马尔上尉。
当时他正坐在一群士兵边不远处一根一根的抽着烟，但没人和他坐在一块，只有暗红的光点在脸边时隐时现。看到两个人径直向她走来，他先是有些奇怪地抬起头，仔细辨认了几秒之后才让笑容在脸上取代了他的满面凝重。
“上帝呀，谢天谢地！你们还活着。”
“显而易见，上尉。我俩还活着。”阿特曼回答道。
“现在看来显然，但我之前可一直在担心你们！我真不应该让你们俩和柯察金一起走的，现在看来或许当时和我们一块才是最好的，孩子们。”
“您当时一定也无法料到这点，长官。”莫尔尔说，“相反，我们应该感谢您。但是长官，柯察金上士他——他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