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地平线 同人 《永恒之夜》第二章：灾厄纪元(4)

“我想也是……他没有回到阵地那里，直到我们被一队有装甲车掩护的步兵取代都没回来……但万幸的是你们俩没事！”贾马尔耸耸肩，接着有些沉重地说：“我很抱歉表现得有些无情，但我已经损失了五十多位弟兄了，我实在没法悲伤起来了……至少他完成了任务，没有退缩，就这一点来说他死得其所而没有玷污俄罗斯军人的荣耀。”
“当然长官。”莫尔尔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个，这个是柯察金上士的配枪，我们带回来了，我想我们应该交还给您。”
上尉从莫尔尔那里接过那把精致的GSh-18手枪：“真是把漂亮的好枪啊……你们知道吗，我都没这把枪……这把枪几乎只有将军和特工有装备。”
看着两人不解的眼神，上尉解释道：“这把枪是设计用来给高级军官佩戴的，我们不会装备到这么漂亮的枪的……”
“那么上尉，柯察金上士怎么弄到这把枪的呢？”阿特曼好奇地问。
“这是在前几年，东方2022军演的时候的事了。当时我们军参加了这场军演，我们的军长在观礼时见识到了我们营快速的空中突击运动，我们的行动给了他很大的震撼。之后他到我们营视察的时候，我们正巧在做综合竞赛，安德烈将军亲眼看到了柯察金娴熟的战术动作和他甩了第二名八丈远的成绩。于是将军当众夸奖了那个强壮的小伙子，并直接把自己佩戴的手枪送给了他——就是这个。”贾马尔扬了扬那把手枪，“他可真是个好小伙儿，不仅在训练里成绩优越，上了战场他也如鱼得水，他是个天生的战士……”
“长官，没谁是天生的战士。”莫尔尔接了一句话。
贾马尔深深地叹了口气，回答道：“没错，没谁生来是为了打仗的……至于这把枪，你们留着吧！”
“可是上尉，我们可没法合法持枪。”阿特曼说。
“我相信现在没人能来检查你们的持枪证——再说了，你们要知道，现在你们俩个人没个人保护，你们只能靠自己。有一把枪总能保险一点。”
两人面面相觑，但答应了。之后聊了一会后，几人决定告别，临走前贾马尔对两人说：“希望我们还能再次见面，孩子们……祝我们好运吧。”
“当然，上尉”
祝我们好运。莫尔尔为自己祝福。
……
白天和夜晚的交接在黑暗中进行，莫尔尔和阿特曼到了配给点一人领了一条军用毛毯和一些食物与饮水。离开前，那位漂亮的军需官女士偷偷塞给了他俩一点糖果（军队内供应）并告诉他们：周围的大楼每一个都可以进入休息。
两个人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不很高人也不太多的屋子，靠在墙角准备休息。
莫尔尔将毛毯裹在身上准备睡觉，在毛毯与拥挤房间的双重作用下，极夜也并非很冷。阿特曼则盖上毛毯，发着愣。房间里，几个男人打鼾的声音震耳欲聋，但莫尔尔仍然感到自己很快就将入梦了，可阿特曼睡不着。
在一天积聚的恐惧的推动下，他小声问道：“尔尔姐，你睡了吗？”
莫尔尔很快回答：“现在来说，没有。怎么了吗？”
“我，有点害怕……我是说今天的事……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你知道吗，我现在脑里一直在思考死亡是否会突然降临，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