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血月莺歌 第四章(3)

“怎么样，还能找到她吗？”
车厢里，一张张发亮的屏幕将周围照成了深海的颜色，上面布满了监控画面和声音波形，真让人担心屏幕前那几位警员的眼睛会不会因此受到损伤，包括站在他们身后的威廉在内。
“暂时没有，”那些监控画面威廉并没有一个个看过去，而是受直觉指引般地盯着其中一幅看，“不过不用担心，这片区域以及两条街都在监控之下。除非他们就在某个房间里会面不出门，否则不可能脱离我们的视野。”
“你倒还挺来劲的嘛，”咲夜见威廉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有点想发笑，“刚开始的时候不还心里打鼓，怕因为滥用职权被协会找麻烦？”
这话不假。昨天在刑事调查部大楼的事情发生后，咲夜在炸弹犯的手机里找到了他和其幕后主使的通信邮件，并和蕾米莉亚决定利用这个邮箱与敌人取得联系。蕾米莉亚在邮件中谎称捉住了逃跑的月莺，以“世上最高贵吸血鬼”的身份前去会见炸弹犯的雇主，尔后咲夜等人就可以借此窥探到对方的真面目。
当然，会面的过程中对方一定会谨慎再谨慎，跟踪行动难度不小。所以咲夜才让威廉编一个理由请协会调配一小部分警力供他使用。毕竟这一计划不能让协会知道。更何况合作从一开始就不是透明开放的，要是让协会知道威廉允许一只小吸血鬼和一个曾经的逃兵来掺和这件事，哪怕这个掺和是正面的，也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威廉的胆魄经受住了咲夜的考验，他编的理由是：有情报显示吸血鬼团伙可能掌握了核武器，他需要去查证一下，什么都没发现自然最好。
眼下协会的全部精力都放在搜寻月莺上面，但核武器听起来也太吓人了。又考虑到威廉刚刚鸣过不平，他汇报的急情由他处理最为合适，协会便批准了请求。
“作为一个跟吸血鬼同流合污而被协会除名的人，你有资格说我吗？”威廉完全不吃咲夜的挖苦，“协会迄今有七八百年的历史了，这七八百年里比你更出格的吸血鬼猎人恐怕一个都找不出来，编条小小的谎言算个屁。”
没听出来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咲夜吐吐舌头。
总之我很佩服你就对了，威廉也笑着耸了耸肩。
这时，一位警员大声说道，“目标又出现了，长官！”他将屏幕上其中一个画面放大，“在哈德逊街的街区口，与我们所处这条大道的交界处。瞧，他们上车了。”
威廉和咲夜立时凑了过去，稍显模糊的影像中，蕾米莉亚那娇小的身材和微卷的短发十分好辨认。只见她在一个穿黑西服男人的带领下来到马路边一辆黑色奔驰旁，二人交谈了两句，蕾米莉亚点点头，便和男人一起上了车。很快，轿车尾灯闪烁一下，沿着大道朝北驶去。
“记下车牌号，跟上他们，”威廉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并且作好联系交警的准备，有必要的话立刻把车拦下。”
“领小姐上车那个男的，”咲夜一开始弯着腰凑得很近，影像中两人上车以后她便又直起身，“能看出他是人类还是吸血鬼吗？”
“单从画面上看，不太可能分辨得出，”威廉抚着嘴唇摇了摇头，“化妆技术在行的吸血鬼，哪怕当着面跟你握手，你都很难去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