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星星的夜空【龙龄，一发完】(3)

听完张九龄的话，他突然脱了力，跌坐在地上，闭着眼，哽在喉咙里里的气音发了出来:“他说……他要跟曹云金叛徒一起走……”
张九龄听到这话猛的回头，震惊的看着烧饼将头转到了一边，眼神躲闪。
“师哥……这是真的吗？”
张九龄走到烧饼面前，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出口，但烧饼没有回答，换来的是张九龄进了一步和更大声的质问。
“师哥！这……这是真的吗！”
看着步步逼紧的张九龄，曹鹤阳下意识的把烧饼拉到身后，以一种极其紧张的姿势护在烧饼身前。
烧饼抬手抚下了曹鹤阳的手，往前踏出一步，站到张九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是！我是要跟他一起走……唔”
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张九龄给了烧饼一拳，卯足了劲，贯足了全身力气，打的烧饼始料未及的倒在地上。
反应过来的烧饼猛的扑了过来，落拳的前一刻被一双大手拦了下来，烧饼的父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把烧饼拽离了闹剧的现场，事件中心圈的人已然离去，劝架的人自然不会多留，三三两两的散去，张九龄抱着王九龙，半屈身把王九龙摁着自己颈窝，小了一号的身躯安抚着心情崩溃的小师弟。
“楠楠……没人了……就师哥一个人，想哭咱就哭。”
回复他的是王九龙猛的一声嚎哭和他肩窝渐湿的布料。
到底是老郭的亲外甥，对师父的情谊是我们这些师兄弟都难以比拟的，眼睁睁看着德云社的台柱子离开甚至要带着云字科儿徒一同离去，王九龙作为徒弟是愤怒，作为外甥，是心疼和难过。
也许，这个时候，眼泪是最好的宣泄吧。
四哥走过来拍了拍九龄的肩，留下一句:“烧饼……烧饼不是那种人。”便也离开了。
哭够了，他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抱着他的师兄，眼神不移，一字一句的说:“师哥……我一定好好学，板儿我好好练，贯儿我都背，我不拖累你……你别走！”
张九龄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
这一晃就又是几年。
晃到了德云社走出阴郁，岳云鹏师兄大火起来的时候。
03
我也曾陪你看没星星的夜空
这一年岳云鹏师哥一举接下德云社台柱子的担子，火遍大江南北，王九龙跟着张九龄站在张一元茶馆的门口，望着对面湖广会馆票房人头攒动，心里既开心又心酸。
王九龙看着渐渐聚拢的人群，笑的开心，却又满眼悲伤和羡慕。
他什么时候才能成角儿啊！
湖广会馆的人未曾有少，张一元这边票房的小姑娘颠颠的跑了过来，有些慌张，额前的刘海都带着汗。
“票卖出去了一张，准备演吧！”
他们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一张票，一张票也得演，他们吃这口饭的，观众什么模样也得演下去。
七点半整
检票口没等来买了票的那个人，扣上最后一个盘扣才被告知人没来，张九龄停下手里的动作，怔怔的回头，来的师兄弟喘着粗气，张九龄放在盘扣的手缓缓落下，刚想开口，头顶上方传出少年奶奶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