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 杀手枭的往事(2)

“下次赌注翻倍，把你赢的钱全给我押上”
　看客一阵欢呼雀跃。枭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看客，有因为喜欢而看棋的，也有为了不让少年离开赌桌而故意炒热氛围的——几个托也混在其中。
“这个要翻到多少倍为止？”
　学生风男子抱歉似的笑了笑，可怜地看着丧服少年，然后用马听不到的声音小声说道。
“当然是翻到他力尽直至不省人事为止”
＊ ＊ ＊
　少年完全没有筋疲力尽的样子。
　离看客大概2张桌的距离，枭和学生风男子喝着酒说道。
“让那少年回去，然后趁机偷袭不更快么？”
“那不行的。原则上，如果不能让他在赌桌上输钱的话，客人就不会再信任这赌场”
“如此露骨的赌博方式，我觉得倒已经完全失去信任了”
“即使如此，原则也至关重要，特别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
“是么……话说现在赌注多少了？”
“最开始的赌注乘以2的24次方”
“也就是……”
“大概1700万倍吧。少年的赌金为200元，这样算起来超过30亿了”青年边玩手机边回答道。
“我昨天遇到一个变态家伙说‘10万元就可以买到一个男人’……”
“那就可以买3万人啊”
　枭慢慢地吸着烟嘀咕道：“差不多能建个小国了。”
　马使出浑身解数用尽了策略。怒吼或咂舌威胁，假装没站稳把棋子悄悄移个位什么的不过刚开始的把戏而已。找赌场中最有实力的围棋手过来代打，如果仍然无效的话，就再找象棋或则国际象棋玩家过来打。要还是赢不了的话，马就会强行要求少年和那三人同时开打3种棋局。
然而少年丝毫不作言语，保持自己的节奏继续获胜。
“看起来估计马得先不省人事”学生风的男子苦笑道。
“老老实实力尽退场可能更好”
　少年连胜32场后，马像快要撑不住似的两手按在桌上，埋着头颤抖起来。没过一会抬起头来，只见嘴角挂着一丝窃笑。上扬的嘴角露出了里面污浊的牙齿，而眼睛又圆睁如饼，实在诡异的笑容。
“太棒了！年少有为的江湖赌徒！为了对你表示敬意，带你上我特设的舞台吧！”
　枭和学生风男子面面相觑。
“特设舞台是什么？”
“我也没听过，是不是临时想的噢？”
“预感是好是坏？”
“怎么可能是好的呢”
　马带着客人、托以及少年来到了雨水连绵不断的室外。枭和青年结了账也跟了过去。
＊ ＊ ＊
“赌博的内容极其简单，过桥洞”
　马带着少年和客人来到了19世纪伦敦桥模样的石板桥。100米有余的巨大石桥，桥下有11根粗大的桥墩构成了一个个拱形。
　激流拍打着结实的桥墩，无处释放的巨大能量化为四溅的飞沫和漩涡。桥墩之间的距离并不宽敞，要是一不小心，过桥洞时就可能撞在桥墩上当场死亡。
“开心吧。要是成功过去，赌注可以再翻10倍给你。当然赌金要全部押上”